喬如意搖搖頭,說:“我們進(jìn)去吧。”
第一件展品是世界頂級設(shè)計大師設(shè)計的一款鉆石項鏈。
展品剛被擺出來,便有人喊價。
江美穗期期艾艾的盯著那個項鏈,想到喬如意給予她的不痛快,她扭頭看向傅澤汐,說:“汐,那個項鏈看起來不錯。”
傅澤汐只是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江美穗有些失望,本來想借傅澤汐拍一份東西,她好像喬如意炫耀,可是男人不開口,她便不好再提。
第二件是一位世界級的雕塑大師雕刻的一副作品,江美穗對那沒興趣,便沒話找話說:“汐,前兩天我媽問我,她說我們在一起也這么久了,什么時候把事情定下來,她也好放心。”
也不知道傅澤汐在想什么,總之,他回答的有些敷衍:“美穗,這件事以后再說。”
“汐。”江美穗就紅了眼睛:“你讓我等,可是要等到什么時候呢?”
傅曼幀聽到身后有人在說話,下意識回頭,這一回頭不要緊,正好看到了傅澤汐,待發(fā)現(xiàn)他身邊坐著的江美穗身上戴著她之前看中的項鏈時,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就因為這條項鏈,她被人治的那么難堪。
“嫂子,你快看跟澤汐在一起的女人。”傅曼幀戳了一下傅母的手臂。
傅母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一下子看到了江美穗,眼神一凜,瞬間火氣上來了。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還在纏著她的兒子。
若不是顧忌到自己市長夫人的身份,傅母當(dāng)即忍不住發(fā)飆了。
好容易熬到中場休息時,傅母在洗手間門口堵住江美穗的路。
江美穗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傅母,她剛揚(yáng)起一抹笑臉,就聽傅母指責(zé)起來。
江美穗臉色一白,弱弱的叫了一聲:“阿姨。”
“別叫我,我不認(rèn)識你,我告訴你,要讓我再發(fā)現(xiàn)你糾纏我兒子,我對你不客氣!”傅母很生氣的說。
在她眼里,她兒子可以隨便玩女人,但不能玩隨便的女人,在江美穗跟傅澤汐剛在一起時,她就讓人給江美穗查了底朝天,她什么身份早就一清二楚。
那時她就差人去警告江美穗,只不過效果甚微。
縱使她不管兒子怎么玩,但這個女人要想進(jìn)傅家,門都沒有!
江美穗委屈的看著傅母,說:“阿姨,我跟汐是真心相愛,請你成全我們。”
“你住口!你是什么女人,也配談愛情!”到底時間地點(diǎn)不對,加上她本身的身份,她不好發(fā)作,狠狠的剜了兩眼江美穗,氣呼呼的走了。
傅曼幀才不在乎那么多,她對江美穗發(fā)起了脾氣。
江美穗不認(rèn)識傅曼幀,自然不知道她的身份,她對自己發(fā)脾氣,江美穗也不是吃素的,兩人在洗手間那里吵起來。
喬如意原本的好心情因為接二連三的遇到一些人,變得極為惡惡劣,沖顧晟銘說:“晟銘,我有些不舒服,出去透個氣。”
顧晟銘很體貼的問:“用我陪你嗎?”
喬如意搖頭,站起來,頭也不回的朝外面走,經(jīng)過洗手間時,將剛才那一幕收納眼底。
她只稍稍停頓兩秒,便朝會場后面的小花園走去。
那里有一個人工湖,人工湖的邊上種了幾顆垂柳,正迎風(fēng)搖曳身姿。
她站在垂柳邊,看著遠(yuǎn)處的天空,心口散發(fā)出陣陣疼痛。,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