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問盞憤憤瞪他:“沒想到商先生居然是這種人!”“我也沒想到你記性這么差。”宋問盞咬牙,想要從他身上下來。商則寒手掌撫上她的后頸,慢條斯理道:“說說你那些漫長又孤獨的夜晚,都是怎么熬過來的。”宋問盞:“......”倒也不用這么公開處刑。宋問盞勉強鎮定道:“玩笑話而已,商先生怎么當真了。”商則寒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復又開口:“所以你,想我了么。”宋問盞感覺被他極具穿透力的目光看的有些無所遁形,心跳也跟著漏了一拍。想......想了嗎?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她每天洗澡上藥時,倒是都有在偷偷罵他。宋問盞破罐子破摔,又開始說騷話:“商先生那么有魅力,我當然想了,我不僅想了,我連做夢都夢到你了呢。”“夢見我什么了。”“夢見你......”話到一半,宋問盞戛然而止。完了完了完了,差點暴露了,要是商則寒知道她做春夢夢見他,那她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商則寒放在她后頸的手輕輕摩挲著她耳后的嫩肉,嗓音很低:“嗯?”宋問盞覺得很癢,卻又躲不開。她正色道:“我夢到商先生就和我們第一次見面那樣,冷漠疏離,拒人于千里之外,對我也絲毫不感興趣,我一出現在你面前,你就叫我滾。”商則寒問:“我對你說過這個字?”宋問盞禮貌微笑:“夢都是反的,商先生不用放在心上。”商則寒不語。宋問盞再次試探著起身:“商先生的問題我都回答完了,我可以走了嗎。”“你不是說,夢都是反的?”“是這么沒錯,我......”宋問盞話音未落,唇便被封住。她不由得瞠大了眼睛。恍惚間,宋問盞大概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她說夢里他對她很冷漠,對她也絲毫不感興趣,所以他現在就反著來......宋問盞恨,她真的玩兒不過他。每次還把自己套進去。商則寒扣著她的后腦,將她壓向了自己。宋問盞本來就幾乎半跪在他身上,這么一來,完全趴在他懷里了,沒有一點掙扎的余地。頃刻間,她便感覺下唇微微刺痛。有關于那晚的記憶,逐漸清晰起來。宋問盞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回吻的。混混沌沌間,她忽然想起自己好像還有一件事沒做。宋問盞睜開眼睛斷斷續續道:“我還沒給言言講睡前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