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著頭,大大的眼睛里充滿了渴望:“叔叔,我能摸摸它嗎。”尉琛道:“當然可以了。”大福像是聽懂了他們的話,隨之坐了下來。商言言上前,伸出小手,試探性的輕輕摸了摸大福的腦袋。大福吐著舌頭,也不動,一臉的無害。商言言更加喜歡了:“姐姐它好可愛啊。”宋問盞笑了笑:“姐姐改天再帶你來找大福玩兒好不好,我們得回家了。”小荷包蛋點了點頭,依依不舍的跟他們告別:“叔叔拜拜,大福拜拜。”宋問盞起身:“尉先生,那我們就先走了。”尉琛道:“既然小朋友這么喜歡大福的話,以后你有時間了,隨時給我打電話,我帶它出來。”“好,謝謝。”宋問盞牽著小荷包蛋沒走幾步,黑色邁巴赫便停在他們面前。下一秒,車門打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視線里。小荷包蛋開心的跑了過去,抱住他的腿:“爸爸!”商則寒單手把他抱了起來:“不是說在醫院,怎么跑到這里來了。”小荷包蛋給他指了指不遠處,眼睛彎彎的:“那里有個大狗狗,但是它受傷了,不能和我玩兒。”商則寒順勢看了過去,尉琛對上他的視線,頷首示意。他收回目光,淡淡道:“走了。”宋問盞站在那里沒動。商則寒看向她。宋問盞微笑:“我打車。”小荷包蛋歪了歪腦袋,似乎不太明白。一陣冷風吹來,把宋問盞頭發吹的有些亂。她抬手,剛把頭發別再了耳后,腕上便傳來一股強勁的力道,拉著她往前。“誒誒誒......”宋問盞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已經被塞進了車里,同時小荷包蛋也被放在了她旁邊。緊接著,車門關上。商則寒繞到了另一側上車。宋問盞:“......”不遠處,尉琛看著這一幕,輕輕一笑。他牽著大福的繩子:“我們也該走了。”回去的路上,商言言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當即公正的指出:“爸爸你是不是惹姐姐生氣了!”商則寒道:“沒有。”他又問宋問盞,可憐兮兮的:“姐姐,爸爸是不是惹你生氣了?”宋問盞摸著他的腦袋,緩聲道:“沒有。”怎么沒有,她都快氣死了。要不是怕言言難過,她才不這么委曲求全。雖然他們都說沒有,但一個左一個右,氣場不相上下。有種仿佛只需要一根引線,戰火便能被點燃的既視感。小荷包蛋坐在中間,癟了癟嘴:“那你們今晚還能睡在一起嗎。”宋問盞:“......”商則寒:“......”前面開車的陳見咳了兩聲,指尖發顫,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宋問盞把窗戶降下了一點,深深吸了一口氣。冷靜冷靜,她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