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這是什么意思?”
聽到馮征的話,一個權貴,頓時沉著臉質(zhì)問道。
“是啊,你這是何意?”
“我們好心來迎接大將軍,你竟然敢”
“唉,我這是夸你們呢,生什么氣啊?”
馮征呵呵一笑,淡定道,“我是說,諸位真是,一如既往的為國憂愁啊”
我特么?
你能是這個意思?
“呵呵”
馮去疾聽罷,不慌不忙道,“大將軍,不說別的,這諸位的疑惑,不如,你也解答解答吧?”
“哎呀?叔父?”
馮征這才看向馮去疾,頓時眼前一亮,故作一驚,“叔父您也來了啊?剛才您長得那樣我怎么沒認出來呢”
我特么?
你你你
聽到馮征的話,馮去疾心里頓時一抽,嘴角狠狠的一抖。
我長那樣,我長哪樣了?
你小子還真的是
“咳,咳咳”
一旁,嬴政聽罷,頓時干咳一聲,以掩笑意。
不愧是你倆啊
“咳”
馮去疾也干咳一聲,開口說道,“這,這都是小事。長安侯,那就請你言說一番,解釋解釋吧?”
“唉,叔父,遵命。”
馮征笑了一聲,開口說道,“大臣們說,既然我已經(jīng)踏平了兩越,征服了兩越,那又為何要分封越人,讓他們作當?shù)氐臋噘F,是吧?”
“不錯,正是如此。”
“唉,這問題問的”
馮征笑道,“敢問,這和我有沒有打下來,有絲毫關系嗎?”
恩?
什么?
“這為何沒關系?”
一個權貴聽了,頓時質(zhì)問道,“若不是打的不順,若不是留下了禍患,豈是需要如此?”
“呵呵,這位大人,這打仗是打仗,治理是治理,這從來都是兩件事,怎么能成了一件事了?”
馮征笑道,“難道,我大秦橫掃六國之后,如今,就沒有派兵,鎮(zhèn)守四方,嚴防六國余孽再度造反了?
難道,我大秦幾次征討百越,就不用留兵五十萬,鎮(zhèn)守南越郡了?
難道,蒙恬將軍兩驅(qū)匈奴,就不用修筑長城,再防匈奴再度入寇了?
我想問你們,你們是想說,我大秦,從未打過一場完全勝利之戰(zhàn)呢,還是,你們對這幾次作戰(zhàn),乃至于幾位將領,仇怨很深啊?這治理的如何,那是戰(zhàn)爭的延續(xù),跟我打仗取勝有什么關系?”
咝?
聽到馮征的一席話之后,眾人頓時一陣咋舌,面色復雜,而不能答。
這,好像是這個道理
如何管理兩越,那是治理的問題,而不是打仗的問題。
縱然是后續(xù),再起禍端,那這一仗,該算贏,那也得算贏!
“所以,我剛才才說,諸位大人可真的一如既往的”
【一如既往的shabi!】
“一如既往的為國分憂啊”
馮征砸了咂嘴,淡淡說道,“這憂慮是好,不過,你們要責怪我,治理部署的不好,那再另說。這我打仗,確實是征服了,也如約按時完成了,你們說是吧?”
咝
聽到馮征的話,眾人一陣難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