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他們眼中只有彼此，再無其他。
姜宸一瞬不瞬地看著，眼睛莫名開始發疼，腦袋更疼，但最疼的還是他的心。
他的心快要裂成兩半了，像是有人在硬生生地用一把利刃將它切開，血淋淋地攤在他面前。
曾幾何時，他以為他們永遠不會分開。
以為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會離開他，沈明月也不會離開。
于是他仗著有她的偏愛為所欲為，越來越不在乎她的感受，三番兩次地與她爭吵，自以為是可以解決好所有事情，最后卻搞得一團糟。
早知道……
不，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姜宸悔恨不已，終于明白無能為力是什么感覺。
親手推開了自己最愛，也是最愛自己的人，這感覺實在痛苦。
沒有沈明月，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繼續活下去了。
要怎么做，她才會給他一個機會，原諒他？
……
在緩了許久之后，沈明月才恢復力氣。
她起身去洗了個澡，又換了身衣服，一走出浴室，便見客廳茶幾上放著杯熱氣騰騰的水。
走過去摸了摸杯壁，果然是顧的。
等謝駱從另一件浴室走出來時，沈明月正坐在沙發上看著百無聊賴的電視劇。
而玻璃杯里的水，被喝了個干干凈凈。
他走到她身邊坐下，隔著一塊不遠不近的距離。
既不親密，也不疏遠。
謝駱正要開口，只聽沈明月聲音輕淡：“今晚的事……抱歉。”
他頓了頓，眼底極快地劃過抹復雜，臉上卻揚起了顧柔的笑。
“說什么呢，我們是正式的交往關系，情侶之間本就應該親吻，不是嗎？”
沈明月默默地垂下眼簾，但沒說話。
她和謝駱的確是男女朋友關系，可認真說，兩人的相處更像是朋友。
他為了她算是放棄了一切，然而自己無以為報，除了這層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