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閉嘴。
”
男人的語氣有點兇,趙阿福作死的覺得格外ma
,原來賀荊山喜歡這種刺激的調調。
怎么辦?
要是賀荊山真的要對自己做點什么,她挺想順從的。
只是這里是荒郊野外,她腿還傷著呢。
做這么刺激的活動,不好吧?
正當趙阿福心亂如麻之際,只見賀荊山猛地往前一撲,趙阿福順勢就被他撲倒在了地上。
趙阿福頓時心頭一慌,閉上眼睛就喊了一聲;“這么快?”
可等了好一會兒,沒有親親,沒有狂野的扒衣服戲碼……
趙阿福小心翼翼的睜開眼一看,頓時一驚,賀荊山手里捏著一只……蟾蜍!
“快丟掉!”
趙阿福嚇得臉都白了,急忙警告賀荊山,蟾蜍五毒之一。
一雙眼睛驚恐的盯著賀荊山剛扔掉的蟾蜍,皮膚粗糙,背面密布大小不等的圓形瘰粒。
有耳后腺。
頭部無骨質棱,腹面黑斑極顯著,這是中華大蟾蜍。
賀荊山快速的撿起旁邊一塊石頭,準確無誤的沖蟾蜍的頭七寸砸了過去,剛才還跳動的蟾蜍,立馬沒沒了動靜。
賀荊山呼了一口氣,轉眼看向驚恐中的趙阿福;“死了。
”
趙阿福撿起一個石頭往那邊扔了過去,確定死了,才心安。
“賀荊山!”趙阿福趕緊叫他,一臉緊張又嚴肅的將從頭到腳的整個兒看了一遍,心咚咚的劇烈跳動。
趙阿福嘴唇抖動,“手伸出來。
”
蟾蜍身為五毒之一,毒性排在蟾蜍和蜘蛛之后,但同樣的,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紀如果被咬到,也沒有什么特效藥能夠治。
中毒后,能不能活,全靠命,有的人能撐過來,有的很快就死亡。
蟾蜍的毒……分布在身上的腺體內,最大的一處就是頭側鼓膜上方的耳后腺,也就是賀荊山抓住的地方。
蟾蜍的毒液,能直接滲透皮膚。
趙阿福很后悔,她不應該叫賀荊山下來的,明明知道有東西,為什么還要叫賀荊山下來。
要是賀荊山出了什么事……
男人伸出手,趙阿福趕緊借著頭頂的洞口射進來的光線查看,男人的手很粗糙,虎口還有繭,應該是常年打獵手握弓箭引起的。
賀荊山見她那么緊張的模樣,黑眸微斂,微微勾了下唇,“怎么了?”
“蟾蜍有毒,毒性很快,一個時辰就會毒發。
”趙阿福聲音有些沙啞,她抬頭,“如果毒液滲透,我救不了你,沒有藥的。
”
醫學落后的古代,就算她能配齊藥,但是賀荊山撐不了那么久。
半晌后,賀荊山忽然開口,“我剛剛帶了手套。
”
趙阿福:……
什么是大悲大喜,從地獄到天堂。
趙阿福眼睛憋得通紅,抓著賀荊山的粗糙的手掌,一口咬下去,王八蛋!
剛剛認出蟾蜍后,腦子都懵掉了,根本想不起來賀荊山有沒有帶手套。
忽然,腰間傳來一股力量,趙阿福的身子被一拉,她再回神就落在了賀荊山的懷里。
“站好,我們得上去了,阿元還等著我們呢。
”
賀荊山低頭,只能看到小胖子的發頂,亂糟糟的扎著一個啾啾,用的是一個木簪子。
指腹摩挲了下,趙阿福那么擔心,是怕自己中毒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