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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2頁)

這個男人,是她年少就愛慕的人,她陪著表姐參加太子妃的花宴,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他。

眉目溫柔似兩彎漣漪,嘴角含笑,一身墨綠的錦衣,嗓音溫柔的喊太子妃嫂嫂,清風(fēng)朗月,似皎潔的上弦月。

此后,在每日的夜晚,輾轉(zhuǎn)反側(cè),夜夜入夢。

李昱同微微偏頭,垂眸冷笑,“你要留,就留著吧,有一日受不了苦,不必和我說,帶著人回去。

寧容再叩首,哽咽的回,“好,多謝九爺恩典。

孔狄派了人送賀荊山和趙阿福回家。

一路上,趙阿福憋了一肚子的話,也不好和賀荊山說。

等好不容易送到了村口,賀荊山跳下馬車,趙阿福也立馬跟著跳下,剛跳下就看到賀荊山伸出愣在空中的手。

賀荊山:……

趙阿福看賀荊山要收手,立馬將自己的小胖手放進(jìn)去,用力握著,“哎呀,我好冷啊。

賀荊山抿唇,用力的握了握小胖子微涼的手,只沖著馬車上的侍衛(wèi)道,“多謝大人不辭辛苦送我們夫妻回來,這是一點(diǎn)辛苦錢,請大人回去喝個茶。

說著,賀荊山掏出一錠銀子塞到侍衛(wèi)手中,侍衛(wèi)的笑容濃了些,算這村夫識趣。

侍衛(wèi)駕著馬車,滿意的揚(yáng)塵而去。

等馬車出了視線,天色也已經(jīng)晚了,只剩下一點(diǎn)點(diǎn)昏暗的光。

趙阿福厚著臉皮緊緊的貼著賀荊山,嘴里不住嚷著,“賀荊山,你快抱抱我,這么冷,肯定是要下雪了。

“冷,你就多穿點(diǎn)。

趙阿福:……

不解風(fēng)情的狗男人!

氣死了,趙阿福放開賀荊山的胳膊,氣呼呼的往前走,下一瞬手腕被人抓住,男人呵斥的嗓音在耳邊炸開,“跑什么,天黑,小心腳下。

男人的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溫?zé)釋捄瘢瑹崃黜樦つw往下,在寒風(fēng)中,整個人都暖了起來。

趙阿福盯著男人的手,心里又冒起了泡泡,覺得自己太好哄了,男人什么話都還沒說呢,就這么被男人一拉,心就軟了……

他握著趙阿福的手,一邊走,掌心軟綿的觸感一邊不斷傳來,賀荊山忍不住捏了捏,語氣還頗為正經(jīng),“你手怎么這么軟,像棉花似的。

軟若無骨,女人還真像是水做的。

趙阿福眨眨眼,“你是說我胖嗎?”

她的手胖,摸著是軟乎乎的,自己摸著都軟。

“沒有,你不胖,別聽她們瞎說。

”賀荊山心說,是真的軟,觸手軟綿,他稍稍用力都怕捏斷了這手腕兒。

賀荊山說了自己幾次不胖了,趙阿福捏了捏自己身上的肉肉,莫名覺得自己可能真得不胖,這一個多月,她瘦了可多呢!

再有十來天,她臉上的纖維瘤就能消完了。

這么久的努力,趙阿福高興得想轉(zhuǎn)圈圈。

然后就將之前的事情拋之腦后,嘰嘰喳喳的和賀荊山說,“賀荊山,我看見娘娘了,長得好可看!像林黛玉一樣的病美人,柔柔弱弱,我看著心都軟了。

“林黛玉是誰?”

趙阿福一哽,開始編,“林黛玉是我遠(yuǎn)房表姐,父親是林如海,巡鹽御史,七品大員呢,可惜病死了,林妹妹也因病去了。

賀荊山的手緊了緊,低著頭,看不清神色,“今日的娘娘,是九皇子的側(cè)妃,九皇子被貶為庶人流放寧古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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