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陸文鳳眼里,跟她結婚就是折磨。
胸悶,所以金曜不能再說。
直到離開父母回到家,她才擺脫不了心中的壓抑。
就在門口,記者上前尋找:“盧政委,有個姓俞的女士來找您,她說有急事……”
“我馬上就到?!?/p>
說著,陸文鳳轉身要走。
在刺激之下,于是金耀突然忍不住,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嚴肅地問道:“你說沒有愛情的婚姻是折磨,那你……”你后悔嫁給我嗎?”
陸文鳳詫皺眉道:“你覺得呢?我們和父母不一樣?!?/p>
有什么區別?他不是在想別人嗎?
她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話,那人突然把手伸進口袋,掏出一疊錢和幾張票塞到她手里:“這是這個月的零用錢,你拿著吧,你要買什么東西的時候就拿著?!?/p>
于是金姚愣了愣,他以為他說的是錢嗎?
望著男人遠遠的背影,蘇金耀莫名的有種軟弱。
既然他愛英楠,英楠主動提出離婚,他為什么不順便把窗戶打破呢?
那天晚上,陸文鳳沒有回來。
于是金耀睡得很不踏實,不斷做夢。
一會兒,他守在陸文鳳的床邊,他抓住他的手,叫了一聲“應楠”。
而就在不久前,他當著她的面,向父母提出離婚,認為結束一段沒有感情的婚姻是理所當然的……
折磨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陸文鳳身邊的通訊員來送信:“嫂子,政委說這幾天有事回不來了,父母那邊麻煩你多跑?!?/p>
所以看起來很僵硬。
陸文鳳不能回來,是因為于英男。
前世,余英男回來后,兩三天不回來一次。
這輩子,余英男提前回到了吉北,他去照顧……
迫于壓力,她沒有問更多的問題。
反正她這輩子已經決定離婚了,陸文峰和于英男如何,未來都與她無關。
幾天后。
蘇金耀剛到軍服廠的廣播站,就接到了到電視臺轉送的命令。
看著自己努力了半年的結果,她沉默的心終于有了一絲安慰,趕緊拿著換乘單到辦公室找站長簽字。
一進辦公樓,同事們的閑聊聲就傳了過來。
“你聽說了嗎,盧政委親自來介紹一個離婚的舊情人來上班,他們會有什么事嗎?”
“不,他是政委,他對我很好?!?/p>
“好有什么用,兩個人都結婚三年了,這么金耀肚子沒動,是男人不介意嗎?”
“有其父必有其子,盧政委的父親也不愛第一個前妻,聽說雞一直飛狗,好多年都要離婚了!”
聽著這些和前世一樣酸的話語,于是金耀唇邊走開。
陸文峰又沒碰她,怎么會有孩子……
她捏了捏命令文件,強忍著酸澀的心向站長辦公室走去。
“咚咚咚咚!”
敲門聲中,蘇金耀推門而入,卻看到里面不僅有站長,還有幾天沒回家的陸文峰。
過了一會兒,她遞了手中的換乘單:“站長,我要換乘電視臺,請您簽字?!?/p>
但站長看了看,沒有接。
蘇金耀正在疑惑,他明確的回答就像辦公室里的雷聲炸開了。
“政委已經把電視臺的唯一主席一職給了于英男,你的調任令是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