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零點半多。
房間內,窗簾是關著的,絲光線都透不進來,只能勉強能看到床上有兩個人影的輪廓在分開睡著,背對背沒有任何接觸。
外邊客廳的門鎖還沒有更換,但同件事會發生第二次的概率是很小的,況且今晚許閑就在家里,他才是真正的變態。
變態敢闖進變態家,誰來誰死。
這個定義是他給自己的,從來沒否認自己是個變態,只是想法很多,但都悶在了骨子里,如果有機會把內心的想法做出來,昨晚那變態男在他面前不過是個弟弟。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是是否能把心中的惡魔隱藏起來,忍耐克己。
這是法治社會,在沒有得到人們的允許,在沒有經濟和權力掌控的情況下,把內心的欲望釋放出來,那代價會很嚴重。
許閑此時沒敢說話,呼吸也盡量均勻平緩,假裝睡著,但心里卻還惦記著枕邊這女孩在洗澡前說的那些,不知道還算不算數。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各種瘋狂的想法,在變態和正常之間徘徊,就差個對方的允許,就差句話,那他的人設就會崩塌。
如果有人設,那此時,好色就是人設。
理性是平時的,如果現在還需要理性,那許閑覺得自己也不過是個有心沒膽的慫包,但他就是想等許夢嫻把話再說次。
但過了很久,這女孩像是已經睡了。
許閑按耐不住心里的念頭,小心翼翼的翻過身來,然后往前挪靠,貼近對方身后。
“你沒睡吧?!?/p>
漆黑中,他輕聲細語的問。
“沒有?!?/p>
回應得很快,讓他猝不及防。
所以這妮子直在等自己說話咯?
許閑沉默下來,他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說,總不能直接把話講明吧。
渾身難受,腦子也是滿是歪念頭,若不是壓制著生理本能,他早就直接下手了。
被允許是件令人振奮而又難受的事。
難受的是被允許做某件事后,許夢嫻就沒再提起過,也不知道是真允許還是假的。
“玖玖……”
難以啟齒,要瘋了。
許夢嫻沒有轉過身,但她以很快的語速說道:“你想摸就摸,不用顧慮什么。”
許閑再三確認:“是胸…是熊熊對吧?!?/p>
女孩細不可查的應了聲:“嗯?!?/p>
然后,個被允許的男人,爆發出心里的惡魔,成了不折不扣的變態。
但情侶之間,這種事好像又是正常的。
女孩面紅耳赤,聲不吭的忍受著。
這種感覺很奇妙,身后的男生是垂涎自己很久的人,也是理論上的另個自己。
為什么她今天要主動開口去允許?
許夢嫻想了下。
好像是害怕這男人的離去,她想留住這男人,她想付出點自己能給予的禮物。
這是獎勵給許閑的,雖然在很多情侶之間的關系中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但對她來說,這是猶豫很久的決定。
“許閑,你會直愛我的,對嗎?”
她聲音有些顫抖,僵硬著身子。
男人好似心不在焉:“對,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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