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簡單?”霍海大喜過望?!昂唵危俊睏钪倨竭尤灰恍Γ靶扌兄腥?,意志堅(jiān)定,哪里那樣好催眠的?就算你進(jìn)行自我催眠與想像,也根本不可能。所以,聽上去簡單,做起來卻是極難?。 薄白钇鸫a有了希望嘛”,霍海喜孜孜起來。只要有希望就成啊。“那你就去找吧,反正我沒這個本事”,楊仲平聳聳肩膀道?!靶校椰F(xiàn)在就去找”,霍海就奔了出去?!鞍ィ阍趺催^河拆橋啊,這就把我給忘了?。俊币掠皟罕剂顺鋈ァ!暗认?,臭丫頭,原來你偷我的藥,是干這種缺德事兒???人家小伙子招你惹你了?你非得這么折磨人家?虧人家還是個處男呢”,楊仲平叫住了衣影兒。“嘻,楊大爺,這可就是我的個人私事啦,反正他就是我要得到的人,我一定要得到他才行,不能讓任何其他的女人先得到他”,衣影兒嘻嘻一笑?!澳銚p不損啊你”,楊仲平哭笑不得?!安粨p,我只要得到他的第一次就可以了,謝謝楊大爺,江湖就是老的辣,我把人往你這里一領(lǐng),您就知道這病咋看啦”,衣影兒跑過去狠狠地抱了一下楊仲平,又跑了出去?!斑@個臭丫頭,滿身心眼兒,早晚栽在你自個兒的手里”,楊仲平搖頭笑道,眼里滿是寵溺。隨后,變戲法兒一樣從桌子底下掏出了一盤豬頭肉,一盤花生米,還有一碟生醬,以及半盆青翠的小菜。重新掏出那壇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他怡然自得地開始享受他的美好生活。“喂,你等下我啊”,衣影兒在后面追得氣喘吁吁的。“快,送到我這個什么彩虹心理咨詢室去,據(jù)說這是咱們蓮澤市最好的心理醫(yī)生”,霍海指著手機(jī)上調(diào)出來的那個心理咨詢室的地址道。他實(shí)在是著急治病?!斑@行不行?。磕銊e有病亂投醫(yī)”,衣影兒上車載著他,邊開邊道?!拔覜]病,就是過敏了”,霍海死鴨子硬嘴巴。“不行就是不行,還過什么敏啊”,衣影兒嘴巴很毒?!澳?,你……臭流氓”,霍海忿忿地罵道?!扒?,當(dāng)我愿意知道這破事兒???要不是覺得你怪可憐的,我才懶得理你呢”,衣影兒撇嘴道。二十分鐘后,終于到了那個彩虹咨詢室。咨詢室的心理醫(yī)生是一位三十四、五歲的女子,高挑靚麗,眼神溫潤,戴著副無框眼鏡,美麗、知性、優(yōu)雅,讓人一看就是又美又舒服的感覺?!搬t(yī)生,我就是這個癥狀,您看,能治不?”霍海絮絮叨叨將自己的情況跟這位叫做秦可卿的女醫(yī)生說了一遍。那位秦醫(yī)生推了推眼鏡,微微一笑,很是自信地道,“相信我,沒問題的,現(xiàn)在,請看著我手里的這塊懷表,集中注意力、心無旁騖地看!放松,一定要放松”。“嗯”,霍海盯著那塊懷表,逐漸真的有了一種迷迷糊糊想睡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