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敢保證能不能行,就看你敢不敢試了”,衣影兒聳聳肩膀。“有試的機會就行啊,還敢要求你保證啥……”霍海興奮得一個勁兒搓手。“德性吧,敢情你活著就為了和云晴干那點兒事兒啊?”衣影兒狂撇嘴,醋味撲面而來。“就算不為了這個,我總得好起來吧?要不然也是種病啊”,霍海一陣大咳。“你只要不跟她,和任何一個其他的女人就都沒問題的”,衣影兒斜了他一眼道。“行了行了,咱不說這個了行么?無論如何,還得謝謝你啊衣處長,你對我簡直太好啦。咦,你為啥對我這么好?”霍海問道。“我瞎了眼睛,就因為一個包而看上了你這個該天殺的”,衣影兒惡狠狠地罵道。霍海縮了縮脖子,郁悶地吐出口氣去,沒敢再言語。“行了,你準備一下吧,今天晚上我們出去找那個醫生,到時候等我電話”,衣影兒道。“好嘞……可是,為啥非得晚上啊?”霍海答應下來,隨即疑惑地問道。“因為那位醫生只能晚上看病”,衣影兒甩下一句話就走了。“靠,是誰、在哪兒都沒說……”霍海翻了個白眼兒。送走了衣影兒,霍海在屋子里轉了一圈兒,想跟何馬說些事情,可何馬卻不見蹤影了。“真是奇怪,哪兒去了?”霍海尋思了一下,撥通了何馬的電話。結果何馬的電話卻在隔壁的一間屋子里響了起來。“你特么在這兒貓著干什么呢?讓我好找”,霍海踢開了門,向坐在沙發上的何馬罵道。可及至近前,他卻悚然一驚。只見,何馬渾身上下一陣陣地抽搐,同時渾身上下大汗淋漓,滿身通紅,好像剛上蒸鍋上烤完了拿下來的。“我擦,你啥情況?”霍海嚇了一跳,趕緊把他扶了起來。“老板,我感覺,好熱,熱得像是要,baozha了……”何馬靠在沙發上,斷斷續續地說道。猛然間,他一聲大吼,好像不受控制般翻滾了出去,緊接著,在地上一個驚人的鯉魚打挺,直接挺到了天花板上去。“哐”地一聲,他的腦袋就插到天花板里面去了,然后四肢軟綿綿地耷拉下來,在空中晃來蕩去,活像是一個吊死鬼。霍海大駭,一個虎跳就把天花板打碎將他救了下來,然后就看見,何馬已經昏死了過去,呼吸極其微弱,心脈若有若無。“我的血,效力不會那么大吧……”霍海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心道這下壞了,何馬會不會真的掛了啊?二話不說,拎起了何馬就往外走跑,去找楊仲平!一路飛奔,他僅用了十五分鐘就已經來到了楊仲平的家里。彼地,楊仲平正有滋有味兒喝著小酒,吃著豬頭肉,神仙日子過得別提多美氣。“是你?”楊仲平一愣。“先生,求您救救我朋友,他好像,不行了……”霍海背著何馬急急地道。“放那吧”,楊仲平倒是沒猶豫,點了點頭。霍海滿頭大汗地將何馬放在了旁邊的一張床上。楊仲平就走了過去,坐在何馬身畔,切了一下他的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