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甚至我可以直截了當(dāng)?shù)馗嬖V你,就是和字堂與勇字堂兩堂中人干的。今天的那個禮儀官云永重,也就是我的那個堂叔,就是二爺爺云和的兒子,他就是主謀之一!還有另外一個主謀,隱藏在人群中,叫云永華,那是三爺爺云勇的兒子。是他們兩個人,合力制造了那起車禍!可憐,我當(dāng)年才十六歲!”云天緩緩松開手掌,掌中心已經(jīng)沒有半點血色!“他們?yōu)槭裁匆@樣做?”霍海故意裝糊涂地問道,依舊表現(xiàn)得沒心沒肺,因為他還不知道云天為什么就要跟他說這些,他倒底想干什么!“因為,他們認(rèn)為我是對他們繼承未來家主之位最有力的競爭者,畢竟,我是重孫輩的長孫,而他們的孩子還年幼。況且,我自幼很得老太君喜歡。所以,他們必須要這樣做,就算不是為了自己,也要為了他們的下一代保駕護(hù)航!”云天呼出長氣去說道。“你,挺可憐的……”霍海嘆了口氣。“你這狗一樣的東西,沒有半點同情我的資格!”云天無比憤怒地望著他!“咱好好說話不成么?咋還罵上人了……”霍海無比郁悶。“任何人,都沒有同情我的資格,尤其是你,是我救了你,否則,你不僅僅只是斷指,今后還要受盡屈辱,像你那個忍辱負(fù)重的二叔一樣,長期壓抑,最后得上癌癥,不得不引退!”云天怒道。“#¥%……”霍海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能悶頭開車,點起了一枝煙來。“不許抽煙”,云天怒喝道。霍海聳聳肩膀,將煙揣了起來,心下間卻暗罵,“娘們兒嘰嘰的,規(guī)矩還不少。”“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忠字堂的奴仆,向我宣誓效忠!”云天盯著他,喝道。“憑啥?我是聯(lián)絡(luò)官,不是奴才!”霍海憤怒了,終于忍不住回嗆。“如果你不這么做,也可以,現(xiàn)在,開車回去,我告訴老太君,你不想待在忠字堂,你猜老太君會怎么做?”云天盯著他,臉上泛起了一絲冷笑來。“我向你宣誓,效忠忠字堂……”霍海瞬間變得乖巧起來,舉手宣誓——不就是一個誓言么?也沒啥大不了的,真宣假宣,他自己還不知道?!“算你識相,老太君將你交給我忠字堂,已經(jīng)是對你法外開恩,否則,無論將你交由和字堂還是勇字堂看管,怕是你遲早要被他們玩兒死!”云天冷哼道。“你會不會玩兒死我?”霍海小意地問道,看起來,情況比他想像得還要糟糕啊!他之前倒是了解過一些,基本上所有的聯(lián)絡(luò)官都是由和字堂和勇字堂來看管的,由他們收取各家族的納貢費用并抽取百分之二十的管理紅利。不過,以往可是還要對他們百般打點,才不會被刻意刁難。按理說,這應(yīng)該是個肥差,各堂自然會搶著要,忠字堂借機搶他,倒也在情理之中,但之前云芳為什么會那樣氣急敗壞地跟哥哥說話?他倒是有些不解。“看情況吧,如果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對你怎樣。但如果你想搞事情,那就未必了”,云天冷哼不停。“那我要不要說聲謝謝?”霍海嘿嘿一笑,看到前面的綠燈亮起,掛檔就駛了出去,可是突然間心下間便是警兆狂生,一扭頭他狂吃一驚,只見,右側(cè)一輛大貨車居然直接闖了紅燈,向著他這邊狂沖而來,眼看就要攔腰將他的車子撞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