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晚覺得只是外傷而已,在門診部檢查一下就好,卻被他強硬地要求在醫院里從里到外地做了全身體檢。好在確實沒有大礙,檢查了一圈下來,醫生只是給開了一些普通的擦傷藥和消炎藥。從醫院出來,秦暮晚心下長長地松了口氣。還好她沒有受什么嚴重的傷,否則墨景修心里一定很不好受。盡管只是這些小傷,男人的臉色已經很是低沉。“只是一些擦傷而已,好好上藥沒兩天就會退下去的。”她挽著墨景修的胳膊撒嬌。聞言,墨景修視線沉沉地低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上次的事還沒有眉目,這次又發生了這樣的意外。秦暮晚一個人出國時他就應該想到會有危險,卻沒有做好保護措施。回到酒店,墨景修已經換了一間客房,擺設也跟那間有所不同。進門時,秦暮晚看到旁邊的兩間房門口都有人守著,跟剛才在別墅門口出現的那些人穿著一樣的衣服。想必是墨景修派來保護的人。她出了一身汗,進門后第一時間去沖了個澡,剛從浴室出來,便被男人叫住了。“過來上藥。”床頭柜上,從醫院拿回來的消炎藥和擦傷藥已經被打開,旁邊也放好了上藥的工具。秦暮晚抿唇笑著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男人的動作很是輕柔,原本冰涼的藥膏被他涂抹在她的傷處,又捂得微微發熱,才算是結束了一個步驟。“那個人說他叫毒狼,你們有什么過節嗎?”房間里安靜的秦暮晚有些不適應,側頭看著正在給她上藥的人,輕聲問了一句。男人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顯然這個問題讓他有些難以回答。秦暮晚眸子一顫,剛想轉移話題,耳邊便響起了男人低沉的聲音。“是我以前抓捕過的犯人的代號,那些人都是窮兇極惡之徒。”墨景修沉聲說著,腦海中閃過他之前交手過的人,一一回憶那些人最后的下場。窮兇極惡四個字,秦暮晚已經見識過了,但想到墨景修以前面對的都是這樣的人,不由得有些心疼。“前些年出任務時面對的敵人大都手段毒辣,我只能比他們更狠,也因此結下了不少仇敵,其中大部分已經被羈押。”“但還有少部分,比如毒狼這類人,用別的手段從我們手里逃了出來,我從隊里離開后,不知道還有多少人逃了出去。”墨景修眸色幽深。“這次毒狼的目標一直都是我,bangjia你也只是為了引我過去,好在他沒有傷害你,否則我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不知道還應不應該把你留在我身邊。”他樹敵太多,難保不會有下一個毒狼,用秦暮晚來威脅他。他的話讓秦暮晚心情很是沉重,聽到最后一句時,心下一震,從男人手中抽出手,主動抱住了他。“不管發生什么,不許趕我走,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你也說了,哪些人嘛目標是你,答應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墨景修心下一片柔軟,抬手在她背上摩挲了兩下,沉聲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