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修到家時已經是深夜,本以為秦暮晚應該已經休息了,卻在樓下看到臥室的燈還亮著。進門后,卻也沒人迎上來。習慣了秦暮晚每次在他進門后都會過來迎接,墨景修竟一下子有些不適應,脫了外套徑直上樓。“回來了?”臥室里,秦暮晚剛從浴室出來,身上還帶這些水汽,說話時的聲音也悶悶的。看到她的樣子,墨景修眸色微暖,上前在她身邊坐下,接過她手里的吹風機,溫柔地給她吹著頭發。“今天怎么這么晚,項目的事很棘手嗎?”秦暮晚輕聲關心。墨景修大手撩起她的發絲,坦然道:“本來已經處理完了,又跟藍夜說了一下那邊的事。”那邊的事指的是什么,秦暮晚心知肚明,聽他的意思應該是有些進展了,便問了一句:“毒狼找到了嗎?”“快了。”墨景修言簡意賅,不想讓她再摻和到這些事里。秦暮晚聽出他的敷衍,乖巧地點了點頭,沒有再問。吹過頭發,她從床頭柜里拿出這幾天一直在抹的藥膏,剛打開蓋子,面前突然多出一只大手把藥膏拿了過去。“鬧脾氣了?”墨景修手里拿著藥膏,眸子鎖在她臉上。這幾天藥膏都是他給她抹,今天秦暮晚卻沒有這個自覺,他能想到的只有女人因為剛才的問題在鬧脾氣。秦暮晚微怔,沒想到會被這么誤會,搖了搖頭,貼心道:“已經不早了,我想著你剛回來,趕緊進去洗一下,出來早點休息。”聞言,墨景修心下一片柔軟,粗糲的指腹在她的傷痕處摩挲了兩下,沉聲道:“晚睡幾分鐘而已,再累也有給你抹藥的時間。”臥室里只亮著一盞昏暗的床頭燈,墨景修的語氣和動作便顯得極致曖昧。秦暮晚的耳垂一下子紅了起來,抿唇任他動作。“還疼嗎?”上完藥,墨景修又溫柔地對著她傷口的位置吹了吹氣。看到他溫柔的動作,秦暮晚耳垂的紅彌漫到了臉側:“已經沒感覺了,就是疤還沒褪下去。”她眉眼低垂,眼睛里微微閃著亮光,自下而上地看著他,顯得格外乖巧柔軟。這幾天因為她的傷勢,墨景修每天都很克制,聽到這話,又對上她這樣的視線,一下子便有些難以自制。“一起洗嗎?”他微微用了些力氣攥住她的手腕。秦暮晚眉心微蹙,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我剛洗過……”墨景修低笑,在她手腕上輕吻:“我說跟我一起。”他的聲音越發低沉,甚至還有些喑啞。秦暮晚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對上他滿是占有欲的視線,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我剛上過藥……”她還有些為難。見她沒有拒絕,墨景修眸色幽暗,不容拒絕地把她懶腰抱起,一路往浴室走去。“一會兒再上一遍。”從浴室出來,秦暮晚渾身發軟,男人卻仍不饜足,不住地在她裸露出來的部位啄吻。“我好困。”她懶洋洋地抬了下眼,聲音里帶著些撒嬌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