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救出那個人,秦雄跟楊新月可謂是煞費(fèi)苦心,特意找了南嶺山的地圖來研究。眼看著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兩天,兩人卻遲遲沒有想到辦法,地圖也已經(jīng)快被他們翻爛了,也只是勉強(qiáng)想出了一條有可能會逃離的路線。“現(xiàn)在好了,趕緊給他打電話,讓他從山上滾下來。”楊新月說著就要拿出手機(jī)。秦雄眼疾手快地按下:“你瘋了嗎?萬一他已經(jīng)落在警察手里了,或者他的手機(jī)落在警察手里,打這個電話無異于自投羅網(wǎng)!”聞言,楊新月不悅地放下手機(jī):“難道要我們親自去接他?”“南嶺山這么大,我們都不知道警察在哪兒,要是被警方的人知道我們在干什么,我們一樣吃不了兜著走。”看到秦雄的表情仍是不贊成,楊新月耐心耗盡,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不悅地瞪著秦雄。要不是幾年前沒有處理干凈,今天怎么會有這樣的麻煩。秦雄也有些惱:“我不知道嗎?可這個險能不冒嗎?要是把他救出來,我們還有生機(jī),要是他被抓了,你跟我一樣進(jìn)去吃牢飯!”提到吃牢飯,楊新月才老實起來,不情不愿地站在他身邊一起研究。兩天下來,那人的手機(jī)也已經(jīng)沒有電了,他們想要告訴他出逃路線也做不到,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上山接人。但考慮到南嶺山的地勢,以及還在那兒搜尋的大批警察,秦雄望而卻步。“我們不可能親自過去。”楊新月也是一樣的想法,“得找個人替我們?nèi)ァ!眱扇藢σ曇谎郏患s而同地想到同一個人。幾年前的那起車禍,那個人也幫他們出了不少力。“如果要找他,我覺得我們或許可以換個思路。”楊新月眼底閃過一抹惡毒。秦雄不解。“要是真的把他救出來了,保不準(zhǔn)他還會繼續(xù)勒索我們,倒不如讓人在山上解決了他,以絕后患。”楊新月低聲解釋。反正他們不用親自動手,要找的人也是無惡不作,干脆把事情做絕。聽到這話,秦雄心下一動,覺得這或許是個辦法。當(dāng)天下午,秦雄拿著一筆錢找到了一家酒吧。酒吧還沒有開業(yè),門口站著幾個小混混,一見他來,一個個站起身來,用挑釁的眼神看著他。秦雄心下一陣瑟縮,硬著頭皮走過去,從兜里拿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他們。聽到他口中楠哥的名號,以及他這么上道的行為,幾人的態(tài)度也好了一些。“楠哥一會兒就來,你在這兒等著吧。”其中一個混混打了個電話,對他說了一聲。秦雄點(diǎn)頭,不動聲色地站的離他們遠(yuǎn)了一點(diǎn)。不一會兒,一個身形高大,肩頭紋了個虎頭的男人走了過來。“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秦總,這次又有什么大事來找我?”楠哥大刀闊斧地往他面前一站,抬手用力地在他肩上拍了拍,周圍的幾個小混混也聚了過來。秦雄到底只有一個人,看著面前幾個人高馬大的混混,心里有些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