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筠走的時候明顯面色不虞,秦暮晚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剛才似乎是太過強勢。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覺得蘇千筠剛才的要求太過于親近了,讓她覺得有些不舒服?!熬靶蓿瑒偛盼易宰髦鲝?,你沒有生氣吧?”她抬眸看向身邊的人。到底是蘇千筠跟墨氏的事,她搶在墨景修之前發話,有點喧賓奪主。而且,怎么說蘇千筠也確實跟墨景修有過生死之交,她這樣的態度,不知道墨景修會不會被夾在中間為難。墨景修眉心微挑,眼底隱隱有些笑意:“怎么會這么說?我倒是覺得你剛才說的很對,思路清晰,之前學的很到位。”見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在夸她,秦暮晚松了口氣,眨了眨眼,俏皮道:“這不是應該的嗎?我可是你親手教出來的?!眱扇讼嘁暥?,氣氛甜蜜。另一邊,蘇千筠坐在車上,面色難看的厲害。她還是有些小看了秦暮晚。這段時間她也沒少在暗處觀察那個女人,竟不知道她是在什么時候開始改變的,現在不但對她有所防備,甚至敢跟她針鋒相對!想到剛才墨景修替秦暮晚說話,蘇千筠周身的惱怒幾乎要化為實質。一路回到別墅,蘇千筠重重地摔上車門,大步走了進去。剛在沙發上坐下,門外便想起了敲門聲。蘇千筠心下不耐,本不打算開門,門外的人卻鍥而不舍。半晌,蘇千筠起身一把拉開房門,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時,眉頭猛地擰了起來:“我沒叫你過來?!爆F在時間不早,再加上剛才遭遇了墨景修的冷眼,蘇千筠的態度實在好不起來。門外,風邪低垂著頭,聽到她的話后,突然單膝跪下,沉聲道:“請小姐責罰。”聞言,蘇千筠心下一沉,看了眼門外,沒看到可疑的人,冷聲吩咐:“滾進來?!闭f完,她轉身大步進了客廳。風邪起身關好房門,跟在她身后,在離她還有一段距離時停下腳步,又一次跪了下來。“怎么回事?秦雄那邊出問題了?”蘇千筠之前剛讓他去接近秦雄,現在也只能想到是秦雄出了問題。風邪沉默地搖了搖頭:“小姐,我一時疏忽,王金海跑了?!薄笆裁?!”蘇千筠豁然起身,怒氣朝天地瞪著地上的人,“我看你是休息廢了!連一個人都看不?。 甭牭剿馁|問,風邪自知有錯,沒有接話?!斑€愣著干什么!還不去找?”蘇千筠一把拿起茶幾上的煙灰缸,猛地朝風邪砸了過去?!笆?。”風邪也不惱,起身大步離開。與此同時,云城最大的地下賭場里。王金海大搖大擺地進門,在人群中穿梭。這段時間被風邪看著,他根本出不了門,近半個月沒有上過賭局,王金海心癢難耐。今天好不容易才被他找到機會跑了出來,必須要好好地過一把癮!感受著久違的賭場氛圍王金海滿眼放光,不過一會兒,就找到位置擠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