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么說……”凌云連忙比劃著手語,“我看著月月長大,像親人一樣,她有事,我怎么能坐視不理?更何況,醫(yī)者父母心,這只是舉手之勞。”“是啊是啊……”凌鳳宵連連附和,“醫(yī)者父母心,父母心。”他把“父母心”這個詞說得很重,就是想讓夜宴安知道,凌云待月月視如己出,就像自己的親女兒一樣。“先去休息吧,房間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夜輝連忙上前招呼,“辛苦了,凌小姐。”“不客氣,應(yīng)該的。”凌鳳宵沖他笑笑。夜輝讓人送他們?nèi)ゲ》浚强粗麄兊谋秤埃?夜輝始終眉頭緊皺,雖然看似沒有漏洞,但他總覺得事有蹊蹺……只是現(xiàn)在,夜宴安和月月的病情比較重要,其他的,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夜王,您快去休息吧,這邊接下來有我們,不會再有意外了。”雷雨信誓旦旦的保證,“月月這口毒血吐出來,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一定要好好看著,絕不能出現(xiàn)任何意外。”夜宴安的心一直都是揪著的,沒有看到月月安然無恙的走下病床,甜甜的叫爹地,他都放心不下。“知道,您放心吧。”雷雨說了一句,又匆匆進(jìn)去給月月檢查治療。“森叔,這里一切都安頓好了,您快回老爺子那邊吧,您出來這么久,老爺子該擔(dān)心了。”夜輝關(guān)切的說,“而且您昨晚一直沒睡,也該回去好好休息。”“行,我是得回去了。”夜森點點頭,“少爺,我把龍龍帶過去吧,他被嚇到了,昨晚一夜沒睡,今天早上才睡著。留在這邊一驚一乍的對他也不好,你們還要分神照顧。放在我那里安心些,老爺子能見到他,心情也會好起來。”“好。”夜宴安做了個手勢,“我去看看他,跟他交待一聲。”龍龍抱著小枕頭卷縮在床上,睡得正沉,口水在枕頭上畫了個地圖。夜宴安看著他這個樣子,唇邊勾起了淺淺的弧度……這小子,總是能讓人放松下來,他起初還擔(dān)心他會哭會鬧,現(xiàn)在好了,睡得這么香,雷都打不醒。“哈哈,龍龍啊,真是太乖了!”夜森笑道。“早點過去吧,等下他醒了又要問東問西。”夜宴安輕輕撫摸著龍龍的頭發(fā),“這小子,話可多了。”“哈哈,好……”夜森做了個手勢。阿超抱起龍龍,還給他裹了個小被子。龍龍翻了個身,往保鏢懷里縮,小嘴兒做著吃奶的動作。阿超哭笑不得。“行了,快走。”夜宴安催促。夜森連忙帶著龍龍離開,一邊走還一邊笑著說:“這小胖子重嗎?”“看著跟辰辰小少爺差不多的樣子,其實比辰辰重了好幾斤呢。”“哈哈哈,他比辰辰能吃。”夜宴安看著他們的背影漸漸離去,臉上的笑容也慢慢淡去,眼中浮現(xiàn)森冷的寒光,低聲命令:“讓夜軍再去查聽海,調(diào)出監(jiān)控錄像,一楨一幀,仔細(xì)檢查。”“夜王您懷疑下毒的不是冷帝風(fēng),而是另有其人?”夜輝彎腰低聲問。“冷帝風(fēng)雖然狠毒,但骨子里有傲氣,若真是他干的,他不會否認(rèn)。”夜宴安仔細(xì)回想冷帝風(fēng)的反應(yīng),“我說他下毒,他勃然大怒,可見他真是被冤枉。既然不是他,那就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