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只手拉了拉夜宴安的胳膊……“滾!”夜宴安凌然怒喝。凌云打了個寒顫,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旁邊的兩個女醫(yī)護嚇得發(fā)抖,大氣都不敢出。那些賓客慌忙退下,不敢招惹夜宴安。許久,夜宴安調(diào)整好情緒,扭頭看著凌云。凌云眼中含著淚光,顫抖著手對他做啞語:“宴安,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惹你生氣了?”心中的怒火,在這個時候,竟然燒不起來。夜宴安皺著眉,沉聲命令:“送她回去?!薄笆?。”醫(yī)護立即扶凌云上車。保鏢關(guān)上車門,匆匆開車離去。夜輝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夜宴安的臉色,輕聲勸道:“冷小姐應(yīng)該沒有想起什么,您先別著急,我們進去看看?”夜宴安抬步走進去。宴會廳依然熱鬧,鋼琴曲還在演奏,賓客們卻不敢跳舞,也不敢說笑,一個個忐忑不安。夜宴安匆匆來到后廳的休息室,房門虛掩著,路易公爵正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冷聲笙:“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yī)院?”“沒事……”冷聲笙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喝了杯熱水,抬起頭,看著門口的夜宴安,目光冷若冰霜,“夜總不用陪夫人?來這里干什么?”夜宴安張了張嘴,很想詢問她的情況,可最終脫口而出的卻是:“冷小姐身體嬌弱,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嬌弱的是你那位夫人?!崩渎曮侠浒恋奶裘?,“不管是在商場,還是戰(zhàn)場,我冷聲笙,可是當(dāng)仁不讓?。。 薄白詈萌绱?!”夜宴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他垂著眼目,雙手緊握。明明心疼,可他卻不能上前抱抱她,也不能解釋……這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什么情況?”路易公爵看著夜宴安離開的方向,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喃喃自語的說,“為什么大家都說那個女孩是宴安的妻子?他妻子不是失蹤了嗎?”“你先出去吧,外面的賓客都在等著?!崩渎曮细緵]有聽清楚路易公爵的話,只是催促他先出去招呼,“昨天已經(jīng)鬧得夠僵了,不要再讓夜宴安毀了這場宴會?!薄班?,對,那我先出去了?!甭芬坠暨B忙起身離開,走了幾步又回頭問她,“你沒事吧?”“沒事,我補個妝就出來。”冷聲笙沖他笑笑?!班拧!甭芬坠艨觳诫x開。冷聲笙的目光漸漸冷下來,命令道:“去查查那個女人是誰。”“已經(jīng)查到了。”冷冰辦事效率很快,“是凌家的女人,跟之前那個凌龍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這是她的詳細資料。”冷聲笙看了一下資料,冷冷一笑:“居然是個啞巴?!薄耙辜邑攧輧A國,居然娶個啞巴?”冷漠十分疑惑?!鞍阉麄儺?dāng)年結(jié)婚的新聞?wù)页鰜?。”冷聲笙命令,“所有有關(guān)新聞,包括婚禮視頻照片,全部都要!”“是!”冷冰馬上去辦。女侍替冷聲笙補了個妝,冷聲笙整理好衣服頭發(fā),轉(zhuǎn)身走向大殿。此時,大殿里已經(jīng)恢復(fù)了之前的熱鬧。路易公爵熱情的招呼著大家。那位馬總和李總都嚴厲呵斥了各自的夫人,讓她們今晚不準再說話。兩位夫人從昨晚到今天,幾次說錯話得罪了夜宴安,現(xiàn)在都心情忐忑,坐在角落里,不敢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