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聽說的,都是假的,你也真沒用,明明最占先機的人是你,卻眼睜睜地看著君博哥被慕晴搶走了。你說你十年前出什么國呀,以為距離能產(chǎn)生美?”“距離能產(chǎn)生美,用在親人身上還有點用,用在戀人身上,呵呵,距離只會產(chǎn)生分手。”“這不,你出國歸來,迎接你的是君博哥娶了慕晴為妻,你呀,只有后悔的份兒,還嫉妒我年輕貌美,愛慕君博哥是每個人的自由,你沒有資格罵我不要臉。”沈?qū)氈槟贻p氣盛,一張嘴利得很。諷刺趙舒的話不要錢,從她的嘴里不停地吐出來,刺入趙舒的耳里,氣得趙舒的臉又紅又黑,差點就控制不住沖動賞沈?qū)氈槎饬恕!艾F(xiàn)在有資格罵我不要臉,想當(dāng)小三的人,只有慕晴,你趙舒算什么東西?蔥和蒜你選一樣吧。”“瞧你臉上的粉厚得像城墻,你快三十歲了吧,肯定老得讓你失去了自信心,才需要靠著妝容來遮掩你的老態(tài),哎呀,我得叫你趙阿姨才行,該對君博哥死心的人是你趙阿姨。”“畢竟你老了,要是再不死心,成了更老的老姑婆,哪個男人還要你?我就不同了,我還年輕,嫁不成君博哥,還有資本去挑其他好男人,哈哈哈!”趙舒忍無可忍,幾步跨過來,就想撕了沈?qū)氈槟菑堊臁!肮芤獭!鄙驅(qū)氈楹鋈簧锨皫撞剑プe墅那道縷空式的大門,“管姨,君博哥肯見我了嗎?”趙舒扭身,也上前幾步。她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的,不能輸給身邊這個姓沈的狐貍精。就憑沈?qū)氈橐哺倚は刖喼笔遣灰槪 肮芤獭!惫芤淘絹碓浇螅w舒露出端莊的微笑。“虛偽。”沈?qū)氈榈偷偷亓R了一句。“閉嘴!”趙舒低冷地喝斥。“你以為你是誰?姜蔥蒜你選一樣,你算哪根蔥?那塊姜,那根蒜?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呀,我就要說話,氣死你,懟死你個老姑婆,老賤人,老狐貍精,這么老了還想當(dāng)小三,拆散人家的婚姻,也不照照鏡子。”趙舒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情緒,又被沈?qū)氈槿詢烧Z挑起來。她狠狠地一巴掌甩過去。剛才沒打著,現(xiàn)在總算打上了。啪一聲響。沈?qū)氈榘啄鄣哪樕媳阌∩狭缩r明的手指印。“你個老賤人敢打我,我跟你拼了!”沈?qū)氈槭潜患胰藢檻T了的,從小到大,誰敢動過她一根頭發(fā)?臉上火辣辣的痛,讓她發(fā)飆。她撲過去,就與趙舒扭打在一起。管姨指揮著劉彬等人,把幾個大音響放在門口,然后開始播放《大悲咒》。大少爺說不要吵著別人,沒有說不能吵著沈家人。所以,音量挺大的,好在別墅門口距離主屋有一段距離,這樣的音量不會吵到大少奶奶愉快地用早餐。在反復(fù)循環(huán)的《大悲咒》中,趙舒和沈?qū)氈樗捍虺鼋Y(jié)果了。沈?qū)氈槟贻p氣盛,又一副拼命三娘的架勢,雖說她臉上紅腫,頭發(fā)散亂,衣衫也被撕扯得掉了幾塊布,卻是她打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