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傅看著這一幕,臉色煞白,腿都軟了。他都如此,更不用說齊平海跟石宗塘。這兩人此刻都是癱坐在地,褲襠都尿濕了。“云陽市竟然有你這等英才...”雷驚鶴站了起來,雖然受傷不輕,但卻還能挺立。的確是比那木鐵真厲害了不少。“今日是我輸了!但我?guī)煹艿某穑乙欢〞螅 痹捖洌左@鶴腳下一踏,翻過護欄便是逃跑而去,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jié)舌。這可是武道宗師啊,竟然跑得比兔子還快!趙忠揚神色大驚:“秦陽,不可放虎歸山...”“我知道。”秦陽淡笑道:“他馬上就倒下了。”果不其然,秦陽剛說完,正在狂奔雷驚鶴便是一頭栽倒在地。趙忠揚這才松了口氣,否則放走一位武道宗師,后果不堪設(shè)想。秦陽走了過去,雷驚鶴一臉蒼白,眼神驚恐。“你...你對我做了什么?”秦陽笑著拔掉了他腿上的兩根銀針,雷驚鶴一臉的難以置信。“什么時候動的手腳...”秦陽說道“第一次對掌的時候。”“在那種情況下,你竟然還有余力做這種事情...”雷驚鶴頓時面如死灰,沒想到黃榮豪讓他來殺的人,竟然是個如此可怕的年輕人。此人恐怕只有董三刀才能對對了!“你要怎么樣才能放了我?”雷驚鶴鎮(zhèn)定下來,渴望的問道。秦陽語氣直接:“我并不打算放了你。”雷驚鶴有些不甘心:“我有錢,我可以付錢買命...”“我不缺錢。”說罷,秦陽手中的銀針便是打算落下。“你是誰的人?告訴我,我送他下去陪你。”此刻,雷驚鶴也是極為的憤怒,若不是黃榮豪,他一代宗師,豈會落得如此下場?“黃榮豪!”秦陽點了點頭:“我記下了。”旋即,銀針落在他的腦袋上,真氣入侵,摧毀他的腦部神經(jīng),這位鼎鼎大名的雷宗師,就這樣死了。秦陽走了回來,陳師傅噗通一聲直接跪下。“秦宗師,是我陳永山有眼無珠,冒犯了秦宗師,請您原諒!”秦陽甩出幾根銀針,陳永山被扎,但是不敢吭聲。“封你氣勁三個月,小做懲罰吧。”“多謝秦宗師寬宏大量!”陳永山一點怨言都不敢有,如此年輕的宗師,前途不可限量。而后,秦陽看向齊平海跟石宗塘。兩人被他盯著,都是害怕得渾身發(fā)抖。“秦宗師,您,您饒了我吧...您就把我當(dāng)作一個屁放了...”秦陽淡淡道:“給你機會,你不珍惜。”而后,秦陽一掌拍在了他的身上,齊平海應(yīng)聲倒地。石宗塘瑟瑟發(fā)抖,恐懼的看著秦陽。秦陽懶得理會,幾根銀針飛出,扎在了石宗塘的四肢和額頭上。石宗塘眼睛一翻,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趙忠揚眼神復(fù)雜的看了一眼石宗塘。他收回視線,問道:“接下來怎么辦?”秦陽笑道:“當(dāng)然是回洛神山莊找黃榮豪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