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都懵圈了,原以為陳言只是個弱不經(jīng)風的實習醫(yī)生,哪知道是頭狂暴兇獸,這筆錢賺的,根本不值得,哦,是有命拿錢,沒命花。胡可馨心頭震驚。看著熟悉的陳言,怎么有種突然不認識的感覺。“可馨姐,別怕!”陳言一句安慰的話,讓她緊繃的神經(jīng),松了下來,然后一下?lián)涞搅怂纳砩稀5懊孢€有一個。“停車,告訴我,誰讓你們來對付我的?”陳言一手摟著胡可馨,一邊問司機,“不要想著跳車逃跑,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司機心顫,知道今天栽了大跟斗。他停下車,正要說什么的時候,忽然前方一道雪亮的大燈照射過來,緊接著,好幾輛車子從后方咆哮著靠近,把面包車團團圍住。“我們是警察,下車,放下武器,雙手抱頭,一個一個出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警察來了?陳言愣了一下,結(jié)果那位司機立刻抱著頭出去了,一邊哭喊道,“救命,救命啊,里面有個暴徒,非常兇殘,你們要保護我!”我擦!!陳言狂暈,你們是匪徒sharen犯啊,你跑去跟警察求救是怎么回事?但這一下,把那些警察都弄得無比緊張,好幾支槍全都對著面包車里面,嚴陣以待。一名女警探頭進來,看了看里面,目光頓時對準了唯一完好無損的男人——,陳言!那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著他的頭部。陳言忙道:“你好,我是被他們bangjia的,我們兩個是好人,他們才是壞人。”胡可馨也說道:“是啊,是啊,他們還想sharen呢!他們是sharen犯!”沒想到,女警點點頭道:“我知道。”陳言:“……”女警又道:“但你們兩個也有嫌疑,下車,慢慢的,跟我回衙門。”……陳言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進衙門,是以這樣的方式,因為被列為危險人物,不僅戴了手銬,還戴上了腳鐐,一個人被關(guān)在審訊室里,整整兩個小時了。看看墻上的時鐘,已經(jīng)快九點鐘。他答應過王紅鸞,九點之前回去,說不定還能同床共枕,共度良宵,可現(xiàn)在看來,估計要被吃閉門羹了。然后他在想,到底是誰要他的命?宮飛揚?還是九爺?正胡思亂想著,一名白襯衣的女子走了進來。身高目測一米七,短頭發(fā),大眼睛,皮膚雪皙,有點娃娃臉,看上去年齡不大,頂多二十出頭。最吸睛的是上圍,白襯衣的扣子都要扣不住了,像是要呼之欲出,林語晨算不小了,可一比較,小巫見大巫。陳言看著她……們,眼睛一眨不眨。“好看嗎?”女子關(guān)上門,站在陳言的面前,居高臨下。陳言一下被問的傻了,下意識的點點頭。沒想到她又問出一個更難回答的問題:“要不要……”這下陳言頂不住了。看了看,又看了看,怎么會有這么便宜的事情?但終究沒好意思下手,小聲說道:“小姐,你是不是走錯門了?這里是江州衙門,不是凱旋門夜總會。”“啪!”一張證件拍在陳言的面前。江州衙門的警員證,職位是隊長,名字叫:張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