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夏看向精英青年。青年馬上問道:“余神醫(yī),你是不是搞錯了?這個人,怎么可能是你的師祖?”余世鴻不高興道:“我又沒有老眼昏花,我自己的師祖,難道還能認錯?”眾人被驚得不輕。沒想到,剛才陳言說的是真的,他真是余世鴻老神醫(yī)的師祖。楊夏愣了一下后,馬上想到了女兒。女兒可一直沒醒,甚至都感覺不到呼吸啊!“余神醫(yī),你快救我女兒啊!”她連忙說道。余世鴻道:“有我?guī)熥嬖谶@里,哪有我班門弄斧的資格?”“可是這......”楊夏指著女兒頭上的鬼畫符,急得不行。余世鴻其實也不知道:“師祖,這個......是有什么講究嗎?”陳言道:“她是中邪了,陰氣纏身,正在吞噬她身上的陽氣,你可以給她把把心脈,是不是三長兩短?”余世鴻愣了好幾秒。緊接著,拿起小女孩的手臂,在她腋窩旁邊探了探......這里是心脈的源頭,小女孩不是沒有呼吸,而是極其微弱,心跳也極淺,手腕上已經(jīng)把不出脈搏,只有心脈上還能有點感覺。過了一會。余世鴻點點頭:“果然是三長兩短。”到這時,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看著小女孩頭上的血符,激動的驚呼道,“師祖,這血符,難道就是玄醫(yī)門失傳百年的祝由驅(qū)邪符?”陳言點點頭:“你肚子里倒是真有點東西。”余世鴻道:“師祖,我只是博聞強記,看了不少古書,跟師祖相比,簡直是螢火與皓月之分。”邊上的人,聽著兩人對話,再結(jié)合兩人年齡,總有一種不真實感。陳言問楊夏:“我現(xiàn)在,可以繼續(xù)了嗎?”楊夏哪里還會阻攔,巴不得陳言早點出手,她現(xiàn)在只恨自己有眼無珠,要是耽擱了女兒的時間,真有個什么不測,她懊悔一輩子都挽回不了。“醫(yī)生,剛才是我不對,你救救我女兒,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楊夏紅著眼睛說道。“可憐天下父母心,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放心吧,你女兒問題不大,一會就能醒過來。”陳言笑著說道,之后取出隨身帶著的無菌針灸針。唰唰唰......在小女孩身上扎了足足二十四針。沒過多久,有個護士開口:“快看,這針灸怎么變黑了?”二十四根針,都在慢慢變黑。直到五分鐘之后,二十四根針變成了全黑,漆黑如墨。“可以了,只要取出銀針,你女兒就會醒了!”陳言笑著說道,內(nèi)心也松了口氣,這種祝由符,他也是第一次使用,生怕不靈光,若是不起作用,可就難看了。余世鴻道:“師祖,我來幫您取針。”他手剛碰到銀針,就驚呼一聲,把手縮了回來:“這針,好冷!”陳言道:“上面凝聚了陰煞之氣,所以你會覺得冷,一會你去外面曬半個小時太陽,這針,還是我來取吧!”他先是點了個酒精小火盆,手上凝聚邪王內(nèi)勁,那只手看起來就有點不一樣了,像是玉質(zhì)一般,一根根快速取出針灸針,丟進火盆里。可以看見,有道道黑氣,在火中消散。一名小護士看得神乎其神,帶著緊張的問道:“陳醫(yī)生,這小女孩中了邪氣,難道是鬼?世上真的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