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想到點工作的煩心事。”他匆忙掩飾。黎向晚探究地看他,不過,三年他都不行,她可毫不懷疑他在外面胡來。不可能有別的女人能讓他分心的!她輕松笑了笑,“來,嘗嘗我煎的牛排,還有這瓶拉菲,可是我一大早空運回的,三哥,你品品嘛。”她嬌柔的坐在餐桌上,雙腿微微環(huán)住他的長腿,曖昧地輕輕摩挲。厲北琛很不適,皺著眉咽下牛排。食同嚼蠟,男人看了眼紅酒,映著女人目的明確的眸,他拒絕了,“等會還有工作,不喝。”黎向晚暗暗咬唇,得知他指標(biāo)正常,她別提多高興了。今晚就想拿下他!她自己喝了一口,直起身,嫵媚抱住他的脖頸,軟嚀道,“那我只好喂你了哦......。”紅唇剛送上去,厲北琛用力攫住她的下巴,眸光微冷。“唔......”黎向晚睜開眼,看到他目中冷意,顫了顫,隨即委屈地道,“三哥,我們這樣,怎么結(jié)婚要孩子,全榕城都知道一個月后我們要辦婚禮了,而我父母也會催生的,我希望,我是個幸福的新娘。”他沒回應(yīng)她的撒嬌,而是問道,“我的病歷情況,為什么會實時傳送給你?”黎向晚一頓,她忘記了,三哥冷傲,最煩別人掌控他。犯了他的忌諱,可她仗著寵愛叫委屈,“我太關(guān)心你了,三哥。”“我看你是太著急要孩子了。”厲北琛不冷不熱道。女人紅了眼眶,“三哥,你在怪我嗎?我只是怕自己熬成了大齡產(chǎn)婦,我真的很想與你建立親密關(guān)系,讓我們的愛情更加穩(wěn)固。”這個女人為他付出了太多,厲北琛目光柔和下來,捧起她的臉,無奈道,“怎么越來越愛哭了,我會治好的,給我點時間,如果你很急——”他皺眉壓低嗓音,“你可以買一些你需要的......”黎向晚的臉轟然,心虛又尷尬,她早就買了,可治標(biāo)不治本!他一個大活人就在面前啊。她簡直快瘋了,但絕不能讓他認(rèn)為自己是個不矜持的女人!她裝作羞恥的依偎進(jìn)他懷里,“你在說什么呢,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只愛三哥,愿意等你康復(fù)。”“既然如此,今晚我真沒心情,委屈你再等等,恩?”厲北琛借坡下驢。他清冷寡欲道。黎向晚心里嘔死了,看來今晚又泡湯了,他越來越抗拒這件事了。也不知道是真對女人沒興趣了,還是身體真出了毛病!咽不下這口氣,她只能給自己討點好處,眸子一轉(zhuǎn),抱著他道,“那你得補(bǔ)償我,三哥。”“你想要什么?”在厲北琛看來,只要不做那件事,給她什么都無所謂。這三年,他在物質(zhì)上對黎向晚寵溺大方。女人也明白,這是他的補(bǔ)償。她欣然接受,有時候更主動要,因為傳出去,這些都是三哥對她寵溺無度的證明。這一次,黎向晚暗暗涼笑,提的要求是,“我聽說瑞天珠寶的資產(chǎn)要被拍賣了?”厲北琛一怔,不甚在意,“恩。”三年前那女人逃遁,死活不知,那時候沒辦離婚證,瑞天在法律上歸厲北琛所有,但他懶得管,把瑞天丟給法庭仲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