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琛隨手接了起來,顧靳庭惱怒的聲音傳過來,“老三,你到底在哪里?向晚在酒吧買醉,喝酒喝到胃出血了你知不知道?她一直在哭,說你不接她的電話,酒保打你的電話打不通,才打來我這里,你到底怎么當(dāng)人家未婚夫的!我現(xiàn)在把她送到醫(yī)院搶救了......”厲北琛一怔,擰起眉頭,嗓音微冷,“我馬上過去?!睊炝穗娫?,他回頭看了眼溫寧緊閉的公寓門,只好發(fā)了條短信給女人:【幫我照顧一下九九?!磕腥缩獠阶哌M(jìn)電梯里。-醫(yī)院里。黎向晚收到阿青從偵探那拿過來的幾張熱乎的照片,簡直氣得吐血。照片上,地點(diǎn)是溫寧的公寓樓,厲北琛摟著那賤人在露臺,吻得忘我。黎向晚死死地將指甲劃進(jìn)了掌心,通身的血液都暴怒到扭曲。她打了那么多個電話給厲北琛,想為黎家求情,他都不接。下午她火速趕回宜蘭別墅莊園,沒想到他早就帶著厲九九出去了。煩她,避她!這也就算了,憑什么,他不幫黎家的忙,扭頭還去溫寧這得勢的賤人那里,吻她抱她。一家三口團(tuán)聚??!黎向晚瞪到眼珠子都鼓了出來,撕碎照片。顧靳庭的腳步聲響起。她立刻扶著床頭,柔弱無比地嘔吐起來?!跋蛲?.....”顧靳庭大驚失色的跑進(jìn)來。黎向晚淚眼漣漣,無助凄清,“靳庭,我好絕望,三哥他不肯幫黎家,他是不是不要我了......”半小時后,厲北琛來到了醫(yī)院。顧靳庭沉著臉,看著高大挺拔的男人走進(jìn)來。黎向晚蒼白無比的睡在床上,眼角還掛著一滴淚?!八趺礃恿??”“緊急洗了胃,做了微創(chuàng)手術(shù),現(xiàn)在麻醉還沒醒。”顧靳庭沒好氣地看了眼他。想到向晚的拜托,他壓了壓脾氣,起身走向厲北琛,挑眉道,“找個地方坐坐聊聊吧。”-酒吧里。顧靳庭讓酒保倒了兩杯烈性伏特加。厲北琛悶口干盡,顧靳庭盯著他,眸色深冷的嘆了口氣,“老三,你到底怎么想的?”“什么怎么想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晚帶著九九呆在溫寧那,我一查就知道了,如果向晚也查了怎么辦,你就沒有想過她會多傷心嗎?”厲北琛微微一頓,矛盾道,“你沒告訴她吧?”“當(dāng)然沒有。”顧靳庭翻了個白眼,憤憤不平道,“向晚是個很柔弱的女人,那么純真善良,她對你付出了多少?七年前默默地救你于癔癥,三年前再次救你,還捐了顆腎給你母親,這樣的女人,我恨不得娶回家供奉起來,你卻夠能薄情的。他父親黎氏出了點(diǎn)事,你為什么不幫她?”厲北琛眸底閃過一抹復(fù)雜,眉心卻沉冷擰著。顧靳庭見他不說話,語氣也難聽起來,“是不是還是因為溫寧?因為那個囚犯是她舅舅!搞得你連黎家都不幫?”“顧靳庭,你若了解了案子,就該懂得是非曲直。向晚的父母,在這次事件里,做法惡劣到我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