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期盼的含著淚水,厲北琛卻眸光沉靜,只覺得很累。他擰了擰眉心,沉啞犀利的問道,“向晚,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莫韓這件案子,你有沒有參與其中?想好了再回答!日后若叫我查出什么,你不要怪我不念舊情。”黎向晚心里狠狠一顫。可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能認(rèn)。母親好不容易撇清,保了她,父親的事顧靳庭那個傻子會幫忙的。一切都能掩蓋住。黎向晚委屈的搖頭,“我發(fā)誓,我不知道父母是那樣的人,我也對莫先生很愧疚。如果能代替父母向他道歉,我明天就去!”厲北琛垂了眼,不知情緒。單臂擺了擺,示意她回床側(cè),淡淡的嗓音很冷清,“先睡吧。”黎向晚看他態(tài)度有一絲緩和了,心里一喜,趁機捉住男人的手臂,哀求道,“三哥,我不能沒有你啊。我的夢想就是嫁給你,我們一定要結(jié)婚,好不好?你不要我,我會成為上流圈里一個笑話的,到時候,我真的不想活了!”她的眼淚砸下來,又哭又咳,眼見著監(jiān)護儀升高,一幫醫(yī)生沖了進來。厲北琛頭疼地站在那,腦海里閃過剛才顧靳庭說的那些話,從未有過的感到累倦。他甚至覺得黎向晚變成了一個不能丟掉的包袱......男人斂下眸子,為了撫平她的激動,只能淡淡道,“沒有不要你。”黎向晚喜上眉梢,心里出了口惡氣。可男人態(tài)度里變得明顯淡漠,她也不是沒察覺到,眼角陰沉下來。都怪溫寧那賤人!看她怎么對付她。-凌晨時分,趁著厲北琛歇息在隔壁病房,黎向晚立刻派阿青去叫了些記者過來,蹲守在醫(yī)院里拍攝。早晨,顧靳庭拎著早餐來了病房,寬慰黎向晚,“你父親那里,你就放心吧,我用顧家的關(guān)系打點了一番,經(jīng)過審訊后他就可以出來了。黎氏在榕城的藥廠,我也會盡量幫忙讓損失縮減。”黎向晚一臉的感動,“靳庭,還是你最關(guān)心我,謝謝你。帝都黎家的勢力一下子滲透不過來,不然我也不會這么焦急。”“這事兒是老三做的太過,自己未婚妻家出事哪有不幫忙的道理?不占理又如何?他就是個冷脾氣,你別傷心。”黎向晚哭哭啼啼點頭,似欲言又止,抬起腦袋,“靳庭......夜里好像有幾個記者來醫(yī)院偷拍,你也知道這幾天,新聞都盯著黎氏,我和三哥的婚約也推到風(fēng)口上。我有點私心,不想讓媒體抓到三哥疏離我,所以就沒報警。可是等會新聞出來,三哥可能會誤會我......”顧靳庭一下子就懂了,很是理解,并且主動攬責(zé),“本來秀恩愛這個時候?qū)杓揖秃苡袔椭惴判模視f是我叫的記者,不會讓老三誤會你!”黎向晚低垂腦袋感激,眼角卻狠狠一笑。-公寓里,溫寧起床了。看了眼昨晚男人發(fā)給她的那條短信:【幫我照顧一下九九。】昨晚他發(fā)完短信,接了個電話就走了,溫寧在屋子里隔門聽到的。這都早晨了,他會不會派人來接九九?當(dāng)然,如果能放在她這里幾天,她求之不得。溫寧想著,扭頭看了眼一左一右伴著她睡覺的兩個寶貝,第一次母子仨一起睡覺,他們說要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