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芷音將指甲狠狠掐進掌心,連忙面露一絲委屈,“爺爺,您多慮了!我的確是和北琛哥訂婚前鬧了點別扭,媽媽猜得沒錯。他今天對我氣還沒消呢,所以故意用姐姐讓我吃醋吧。他和姐姐怎么會認識呢?您忘記了,之前謝宅的家宴上,北琛哥對我多體貼,多好呢。他要是不喜歡我,怎么會和我訂婚?”謝老爺子若有所思,擰著眉心。文英立刻上前,“爸,您放心好了,婚都訂了,如今阿晉倒下,謝家的未來的前途,還得仰仗大少。芷音會是咱們家的福星呢。您二老守在這里這么久,也累了,會老宅休息下吧。”謝老夫人倒是不疑有他,還看向謝老爺子,“文英說的不錯,你干脆讓阿昀好好輔佐音音,將來這謝氏,還得依靠大少啊,那音音自然得是繼承人。”謝老爺子沉吟。緩緩點頭。文英則瞇了瞇眼,扶著二老出去。不一會,她返回,在病房里找到謝芷音,文英細眉一蹙,悄聲問,“音音,大少是真的和你訂婚了嗎?”“當然是真的!他別無選擇。”謝芷音激動地咳嗽。文英猶豫,“可我看他對你的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改變,冰冷得不將你放在眼里了。今天是當著老爺子的面,那以后若是當著帝都貴族的面呢?你不受他寵愛的消息,不就傳出去了嗎?單一個訂婚的名頭,能幫助到你什么?別人都會知道,他心里沒你。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吧!”是啊,厲北琛現(xiàn)在毫不顧忌了,不僅不給她臉面,更是冷漠地給她難堪。他對她不好,她也不敢在捐髓上,做什么幺蛾子。因為只有捐髓成功,她才能得到他的孩子,他很清楚這是牽制。謝芷音恨得咬牙,鹿黑的眼睛迸出一絲冷意,“媽,您讓齊姐幫我聯(lián)系一個姓孫的醫(yī)生,我要馬上行動,在捐髓之前,就懷上他的孩子!”文英瞪大眼睛,雖然不知道女兒有什么樣的計劃?但她的眼角露出笑容。謝芷音一想到,厲北琛現(xiàn)在是毫不掩飾對溫寧的關心和愛意了。她嫉妒的發(fā)狂,她必須在他和溫寧心意相通修復關系之前,先下手為強。這盤棋局,她早就布好,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她贏的結局。-厲北琛將溫寧送進急診室。望著她不省人事的樣子,他沉默又狂躁,站了好一會,才發(fā)覺眉頭都是冷汗。醫(yī)生抬頭道,“病人我們會搶救,誰是家屬?請跟護士去繳費。”森洋立刻轉身。厲北琛攔住他,喉嚨低啞得厲害,“我親自去。另外查一下,她在榕城這一周究竟怎么過的,身體上有沒有出什么毛病,為何如此虛弱?”森洋心想,溫小姐這大概是連番的心理打擊吧。掛念墨寶失蹤那么久,心里裝著沈夫人的事,回來后,爸爸又突然被槍擊昏迷......-厲氏集團。李承聿從大樓里某間隱秘的辦公室出來,門開合的瞬間,隱約能看到里面男人半個神秘的身影。那人對李承聿一笑,“李總,我跟你說的事,你好好考慮。”“我上次電話里已經(jīng)答應您了,今后我們會合作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