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使勁眨掉眼圈淚痕,一張小臉憔悴苦笑,“誤會什么?你說我在廁所吐得要死,許逸只是扶我,他就算看走了眼,可姍姍來遲也應(yīng)該問下我今夜情況如何?他不僅沒救我,連問一句我受傷都沒,甚至還罵我下賤,說我好得很,遙遙,我的心都冷了,他對我根本不重視,也許提出交往后,看我答應(yīng)了,他就沒趣兒了......”她抑制不住酸楚的胡思亂想。祝遙遙立馬阻止道,“你別這么想,L看起來成熟矜貴,不像那么會失控啊,會不會有別的事惹到他了?你說他沒救你?““許逸說是他救的,我被打到昏迷,警局門口確實是許逸扶我到醫(yī)院。”祝遙遙納悶嘀咕,“你這案件得罪了李老爺子,他什么脾氣我還是知道一點,能被區(qū)區(qū)許逸勸動?”“你先別急著對L失望,”溫寧眨眼,滿心傷思,“我也許根本不了解他吧,閑時他會逗我,有事了就把我撇之不管?這也許就是深沉手腕的男人本性,還有,他那個妹妹,同進(jìn)同出的很不簡單?!薄袄栊〗??你看出端倪了?”溫寧瞇眼冷了一寸,“隱藏極深的綠茶味,別說男人,女人都很難看出。如果沒有血緣關(guān)系,這個妹妹就有意思了?!弊_b遙能聽出她語氣里的冷意,她臉也冷了,“我那天都差點以為她善良天真,這女人你得防著。”溫寧落寞,還防什么,“都吵成這樣,可能也不會有以后了?!弊_b遙嘆氣分析,“你們剛開始感情,對彼此也不了解,都有個性,說到底互不信任,你埋怨,他也氣憤罷了,相互冷靜下就會好的,說不定他過兩天就緊張你和孩子來道歉了......”這時,祝遙遙的助理拿來了她的電腦。她立刻轉(zhuǎn)移話題,“說說今晚的事,你可真兇險,李家撤訴這件事就小了,要不然商業(yè)重罪,不把你判個十幾年,溫思柔可真毒,都不惜犧牲瑞天......”溫寧讓助理把門關(guān)上,低聲微寒道,“我細(xì)想了,這一次不像溫思柔的手筆,很大,溫思柔哪有能力盯上李家?”祝遙遙猛的一驚,“你是說云萍母女背后那個靠山,出手的?”“至少是他出的主意,你查到了沒有?”“正要跟你說,”祝遙遙擺開電腦,“云萍在和溫海大吵后,當(dāng)夜睡的就是這個叫段權(quán)的,是帝都的商業(yè)大腕,但也就是有錢而已,你說他能指揮海外評委,又高價買設(shè)計稿,還耍李老爺子,這我不信?!薄靶斩??”溫寧皺眉,“查不到他和什么更厲害的人有關(guān)?”“查不到。帝都的手我伸不過去,權(quán)貴云集,太恐怖了。”溫寧蹙眉,云萍背后之人絕不簡單,不像僅有段權(quán),線索中斷,她道,“現(xiàn)在只能等舒舒的消息,看能不能查到海外評委背后的人?!钡诙欤靵磲t(yī)院找溫寧做筆錄,因為重頭李家的撤訴,這起商業(yè)案件就可大可小,瑞天遭受名譽重創(chuàng),但還可以挽回,溫寧提供了溫思柔相關(guān)的證據(jù),可溫思柔早就想好后路,把進(jìn)購假原石全部推到采購部經(jīng)理頭上,自己只落個監(jiān)管不力,采購部經(jīng)理去自首了,這起案件偵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