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白肌膚露了出來,她瑟瑟發(fā)抖,不知道是冷得,還是被他罵的。她紅著眼再次解釋,“我沒有去求瑞天的合作,是我的經(jīng)理著急誤入了酒局。今天是黎向晚說你會去海德姆酒店,我以為你情況不好,我只是來給你送藥!”她把那顆藥怒然砸到他臉上,內(nèi)心無力,交織憤怒,“你有再大的怨氣沖我來,瑞天就該死嗎?那么多員工等著吃飯,我今晚即便搔首弄姿求了合作又怎樣,都是你逼的……”厲北琛眼角紅了,大手握住她,擒著她往后逼,“所以你承認(rèn)你水性楊花在那里談合作了?”“你穿著李承聿的衣服回來,當(dāng)我是的死的嗎?”“我們還沒離婚,你別忘了你自己是誰的女人!”他怒吼著低頭看,才知道自己的手在她哪里……她肌膚潤白,懷了孕更嬌軟細(xì)膩,美好的身子瘦了許多,襯得那盈盈細(xì)腰更加隆起,肚子十分凸出。只要一想到今晚,那些男人盯著她看,說她是美麗的孕婦。厲北琛就嫉妒的發(fā)狂,嫉妒到酒精燃燒起來。她的柔美,以及生理本能的想念,讓他被酒精漸漸吞噬了理智。厲北琛深吸氣,動作比腦子更快,腥紅著眼將她轉(zhuǎn)身壓至浴缸邊沿,他薄唇扯出了一抹殘酷的浴望,低頭碎碎吻住她的脖頸,諷刺道,“我讓你看看,誰更好?”溫寧渾身滯了一下,察覺到他的羞辱之意,她轉(zhuǎn)身一個巴掌拍到他臉上。想將他打醒,她淚漣幽幽,“厲北琛,你無恥??!你讓那么多男人言語羞辱了我之后,你竟然……”原來李承聿說對了,真的有更過分的踐踏。他知道她今晚承受了些什么嗎?一個無助的孕婦,嚇得尿失襟,他知道嗎?溫寧抖著身子,想張嘴控訴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憤怒的太厲害,嗓音發(fā)不出聲音?!拔覠o恥?”厲北琛望著她孱弱得淚漣漣的樣子,只有更搓毀的欲念。而她甩來的巴掌讓他怒不可遏!他擒住她的腰身毫無柔情,眸底充斥冰冷和狂熱,“我讓你見識下,什么叫做無恥!而你,再也不配得到我的尊重,憐惜?!薄澳悴皇窍胍労献鲉幔俊彼荛_她的嘴唇,不再親,手無情捂住她的小嘴,“想一想,你的條件,我滿意了,會考慮。”溫寧僵在那里,承受著他暴戾的親吻……她心痛的閉上眼睛,害怕再掙扎會傷到孩子。而他可能也會傷到孩子……她只能拼命隱忍著眼淚,和他施加的狂風(fēng)爆雨……絕望時,她冷冷的笑出聲,說出她的條件,“你一定要這樣……那你放了我表妹莫楠?!鳖^發(fā),猛地被修長的大手拽住,厲北琛黯啞的在她耳邊輕嘲,“這么迫不及待的說出目的,不裝深情烈女了?”溫寧無力再說什么。我一往情深,而你不再相信……!不知道過了多久,當(dāng)溫寧再次有意識時,發(fā)現(xiàn)自己氣若游絲的躺在床上。身上很痛,又很熱……她下意識第一時間摸了摸肚子。寶寶剛才很鬧,但現(xiàn)在爸爸不再混賬,它似乎也睡著了。她虛弱地抬頭,一室靜謐,厲北琛頎長的歪在她腿邊,健碩腰間胡亂蓋著薄被。他頭發(fā)濕漉漉的,已經(jīng)睡著了。想到剛才的逞兇作惡,溫寧的小臉白了一層。憤懣和失望填斥心間,呆望了那張惡魔般的俊臉許久,她目光移到地上的棉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