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遙遙氣急了,冷笑一聲,“對,我闖進(jìn)這里來就是想殺你的外甥滅口。結(jié)果不小心被他反撲而已。我現(xiàn)在交代清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傅申東簡直要被她噎死,也不是沒聽出來小姑娘語帶反諷。他一張臉僵硬,朝霍凌道,“抱她上來!”“我不......”“別動!”霍凌忍無可忍地盯著懷里撲騰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的手都在亂摸哪里。該死的,昨晚她的味道,他記得很清楚好嗎。被她稍微一碰,身體立刻有些不淡定了,男人懊惱威脅,“還說你昨晚沒有勾引我?我看你手很嫻熟嗎,你搞清楚你在摸哪里。”祝遙遙后知后覺低頭一看,恨不得當(dāng)場把她的爪子切掉。靠......她怎么不小心碰到他的腰那里了。她一張巴掌臉?biāo)查g火辣辣的,“我,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呵。”男人的冷哼,代表了他不屑。把她抱上沙灘后,霍凌迅速把她丟進(jìn)了車子里,祝遙遙的大腿碰到了座椅,像炸毛一樣的疼,“你干嘛丟我,好痛知不知道?”“哪里痛?”男人淡漠不耐。“......”祝遙遙臉漲得通紅,又不能說,只能死死的瞪著他。小手微微往下,扶著青紫交加的纖腰。見她柔弱又憤怒,臉頰還飄著一坨紅暈的樣子。霍凌愣了下,但他慢慢地反應(yīng)過來了,他眼鏡下也掠過一絲尷尬,“下面,疼?”“......”臥槽,為什么要說出來。讓她去死好不好?祝遙遙咬著唇,火辣辣的難堪了。偏偏中年男人還就站在旁邊,全程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祝遙遙局促地捂著自己的腰,“你閉嘴吧!”“那你更要回去治療,上點藥就好了。”“上點藥就好了?你自己試試啊!”她都快要被他輕描淡寫的氣死了,沒道理失憶了就能這么渣吧,妥妥不負(fù)責(zé)任的大渣男一個。“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試。反正不會有下一次了。”霍凌淡然說著,還皺眉探了下她的額頭,瞧著她臉紅的不太對勁。果然,沒出幾秒,女人就瞪著他暈倒了。他扭頭跟傅申東說,“她發(fā)燒了。”傅申東點頭,“先弄回去,關(guān)起來,退燒了再說。”-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祝遙遙口干舌燥的醒了過來。她發(fā)現(xiàn)手背上扎著針頭,人躺在床上。環(huán)視一圈,她在一間臥室里,只是門口站著兩名保鏢。果然,又被關(guān)起來了,只不過比地牢的待遇好了那么一丟丟。她心里氣結(jié),等著點滴輸完,身體的力氣恢復(fù)了八.九成。祝遙遙喊門口的保鏢,“我渴了。”其中一個保鏢說,“我去叫醫(yī)生,順便給她倒點水。”“仔細(xì)點,雖然傅老爺把她視作囚犯,但也說了,她可能是表少爺?shù)慕馑帯!绷硪幻gS叮囑。祝遙遙聽到這話,瞇起了眼,腦子閃過一抹思緒,“喂,你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