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別參與進來,免得和顧靳庭兄弟之間反目成仇。我一個女人無所謂,顧靳庭不能拿我怎么辦,反正我和黎向晚有深仇大恨,私下報復(fù)又如何?顧靳庭總不至于得罪厲北琛,來向我伸手。”“你要......”霍凌瞇眼看她,沉思。“禍害不能留在這。黎向晚做初一,我就做十五!”溫寧抿唇。他點了點頭,他來解決、溫寧來解決,都一樣,重點是,解決了,省得看那女人礙眼!“電話給你。”他給了一個手下的號碼,“以前他專門幫霍氏做ansha的。”溫寧滯了一下,sharen犯法,她沒有霍凌那么狠,也不想沾血。她沒跟霍凌細(xì)說自己的辦法,拿著號碼就離開了醫(yī)院。先調(diào)查黎向晚被顧靳庭帶去哪家醫(yī)院,哪間病房號,隨即叮囑一番霍凌的手下,深夜出動。溫寧回到賓館里,夜深暗沉,她疲倦地將自己趟進浴缸里,靜靜地倒了杯紅酒,想醒醒神,冽冷中等待對方的結(jié)果。-榕城三醫(yī)院。夜深十一點,黎向晚面色寡冷地躺在病房床上,她氣急敗壞。顧靳庭已經(jīng)離開了,就在她檢查完被轉(zhuǎn)入病房時,他說他離開一會兒。黎向晚以為他是寵溺她,幫她買晚餐。結(jié)果這個男人給她手機里發(fā)了一條無情的短信:【向晚,安置好你我就離開了,我給你床頭放了一張卡,里面有20萬,足夠你治好舊疾重新開始生活。別再聯(lián)系我,我對你的報答到此為止,如果還有其他需要,聯(lián)系我的秘書。我是個已婚人士,你也知道的,對不起了。】呵,道貌岸然,避她如蛇蝎似的!難道顧靳庭已經(jīng)不愛她了嗎?黎向晚有些慌亂地?fù)崦约旱哪槪浪F(xiàn)在瘦削如枯,臉色蠟白,大不如從前那么優(yōu)雅美艷了,男人果然是視覺動物嗎?見她病懨懨的,十幾年的暗戀就不喜歡了?其實黎向晚感覺到了,顧靳庭看她的眼神,沒有了從前的憐惜,只有一股摻雜不耐煩但又不得不忍耐的責(zé)任感,他頻繁走神,一定是在想黎舒那個賤人!不行。她一定要緊緊抓住顧靳庭的心思,她現(xiàn)在只有這個男人能當(dāng)跳板了,她不可能放任他撇開自己!他把她扔在這,20萬還不夠塞牙縫,她怎么可能滿足,拮據(jù)討飯般的生活著?想到溫寧和霍凌他們,黎向晚更是臉色幽冷。若是顧靳庭不護著她,她遲早要被霍凌這幫人尋仇的,她還怎么活下去?!她現(xiàn)在得讓顧靳庭回頭,想個什么法子,讓他不得不管她才好。陰冷的眼神急切亂轉(zhuǎn)......就在這時,漆黑的病房門‘咔噠’一聲,輕輕地開了。黎向晚一愣,房間里沒有護工,也沒開燈,格外陰冷,她猛然就聽見了這一聲響動,警惕地扭頭看向門口。說時遲那時快,一道人影幾乎是矯健的關(guān)上門,奔向她的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