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干什么了?還是厲總覺得沒有向我說的必要?”溫寧步步緊逼。他當然知道繞不過去,眼睛里的深沉掩蓋,大手握住她纖薄的美肩,喉結滾動,“我去抓謝芷音,她逃到那邊去了?!薄笆裁??”溫寧似乎沒想到答案是謝芷音。她擰眉,想起謝芷音最后一次露面是在謝氏,與李承聿功敗垂成之時。后來厲北琛封殺李承聿,也就沒看到謝芷音了。溫寧猜到她肯定如過街老鼠躲起來了,但沒想到是逃去了國外????!澳銥槭裁匆ニ??”溫寧費解。厲北琛幽沉的目光頓時移開,避重就輕,“她手上握著一個重要的東西,我自然要取回來,去的時候比較急,又怕你得知與謝芷音有關,更加生氣,所以我沒說?!蹦珜氃谏砗螅犞匾环吨e的話,替他捏了把汗。同時也不明白,更有些忐忑,爹地為何還是騙媽咪?為何不將妹妹的事情說出來呢......他緊張地攥著小拳頭。而溫寧聽著他的解釋,下意識的覺得是公司的重要機密之類的?不知為何,她腦子里卻突然竄過黎向晚的挑撥,說謝芷音偷走了她重要的東西。心臟悶悶一跳,她有些莫名的心悸。也不知這種感覺,從何而來......“那你抓到謝芷音了嗎?”溫寧回神,問他。“讓她跑了?!薄澳?.....”他所謂的‘重要的東西’?“事情已經解決了?!眳柋辫】粗摑櫟碾p眼,大手從她薄薄的肩膀滑下去,本來是要垂落,卻心生意動,那有力修長的大手,握住了女人的纖腰。掌心滾燙的溫度隔著睡衣,傳入溫寧柔軟的肌膚上,男人霸道的力度令她下意識哆了一下,隨即是滾燙的掌心襲來?!澳?.....”溫寧濕漉漉的眼睛抬起,瞪他。厲北琛低眸盯著她,薄唇微微勾起,帶著平時根本沒有的溫柔,“別動,你看你都瘦了,是去榕城的緣故嗎?”“我離開了幾天,那幾天遙遙出了重大的事情。”“恩?!眳柋辫\淺看著她,帶著低沉笑意說了句,“把你們母子拋下,辛苦你了。但不用再害怕,我回來了?!睖貙庨]著嘴,抬眸看他一眼。不知道怎么的,腰間他掌心的力度和溫度,似乎瞬間能將她燃燒起來。剛才那種生疏的感覺,不復存在。似乎只要這個男人強硬的身軀站在面前,她就像看到了一堵墻,所有慌張,茫然,都將消失。她皮膚滾燙,心也熱燙,忙垂下紅紅的眼睛,再多的怒火也沒處發了。心在他面前,安定了下來?!爸滥慊貋砹?。先進屋再說吧。”她兩畔泛紅的臉蛋垂下去,側身給他讓開位子。眼角余光瞥見他手腕上名貴的腕表,表盤似乎碎了,他手背上的青筋分外突出,彰顯著男人力道。而且,有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