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我要你跟我保證,不會再跟陸城見面。
”陸銘抓著宋婉清的肩膀,語氣帶著逼迫。
宋婉清張了張嘴,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
“你保證不了嗎?”陸銘皺著眉,質問著。
“不見面的可能性太小了,但我可以保證不會私底下跟他見面。
畢竟在一個公司,碰巧遇到的機會都不少。
”
這的確是宋婉清的真實想法。
其實,她覺得就算自己不見陸城,他也會找機會想辦法見自己。
就像那天晚上陸銘一走,他就進了她家門。
可現在的陸銘,對陸城這件事情上有著執念,宋婉清只能先穩住他。
因為這件事情吵架,太不值得了。
陸銘明顯是有些不高興的,可宋婉清說的也沒錯。
他只能想著,找機會早點把陸城踢出MC。
“陸銘,你這個逆子!”陸安海暴怒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隨后,看到陸安海進來之后,隨手拿起一旁的東西就往陸銘這邊砸過去。
陸銘沒有躲,硬生生挨著陸安海丟過來的擺件。
擺件砸在他的額頭,發出一聲巨響。
擺件是鐵的,有棱有角。
鮮血,瞬間從他額頭溢出。
宋婉清嚇得伸手捂住了嘴,立馬查看他的傷口:“陸銘,你……”
陸銘推開了宋婉清,讓她不要參與進來。
“你就這么恨我,居然背著我開董事會把我撤下臺!我哪里對不起你,公司的股份我直接給了你百分之十五,連你母親都才百分之五,總裁的位置我也給你坐了。
你到底有什么不滿意,對我下這種狠手!”
陸安海額頭上青筋暴起,臉色氣成了豬肝紅。
說話的時候,唾沫都噴了出來。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生氣。
“我為什么這么恨你,你真的不知道嗎?”陸銘忍著額頭上的疼痛,嘴角的冷笑勾勒著鮮血,妖冶又凄美。
“我就算對不起你母親,那我對你也是仁至義盡了吧。
”陸安海到底是理虧,說話底氣都低了一分,但他仗著是陸銘的父親,仍然一副父親教訓兒子的姿態,“從小到大,你想要的什么我沒有給你?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不是我,你能成為現在的集團總裁,有現在的能力和地位嗎?”
“呵呵……”陸銘嗤笑道,“要不是你,我只會活的更好。
集團總裁?你以為我很稀罕?”
“不稀罕你為什么還要召開董事會!”陸安海不解,“我是你父親,等我退休后,MC自然是你的,再等兩年你都不愿意,非要讓我當著那么多人難堪嗎?”
“因為你在乎,所以我要搶走。
”陸銘毫不留情的說著。
“你就這么恨我?”陸安海的手都在顫抖,似乎他沒有想到陸銘對他的怨恨這么深。
他已經問過好幾次這句話了。
“對,我恨你,很恨你。
”陸銘面色沉如黑墨,“讓你下臺只是第一步。
”
“你還要做什么?”陸安海有些惶恐的看著陸銘,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兒子,“不管怎么樣,我都是你的父親!你難道還要弒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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