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兒子不能死,那便是本太子應該被他殺死,是不是?”蕭鸞怒喝。
“你,殺了我兒,你竟殺了我兒,我就這么一個兒子了,你怎么能對他下此殺手啊……”寧遠候真切知曉兒子的死后,極度的悲慟沖激得他神志不清,向蕭鸞狂聲怒吼。
“寧遠候,你放肆,你竟敢向本太子咆哮,看來必是你縱子行兇,給我將寧遠候拿下。”蕭鸞一聲令下,肖白上前抓住寧遠候。
寧遠候被肖白制住,他清醒了些許,被壓得低低的頭拼命搖著,喊道:“太子,太子殿下,臣怎么可能縱子行兇加害您。我兒是被臣嬌慣壞了,但我兒卻深知太子對臣的恩典,我兒絕不可能刺殺太子的,臣斗膽請求,可否告之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
“還愣著干什么,將寧遠候送去刑部審理。”蕭鸞喝斥著肖白。
“不,太子殿下,臣一直對您忠心耿耿啊,太子殿下饒命啊……”
寧遠候拼命掙脫肖白,撲向蕭鸞,立刻上前幾個侍衛將他制住。
晏如憶從花廳中走出來,看著寧遠候詭譎一笑。
寧遠候看到晏如憶,立刻想到前兩個死去的兒子,皆與晏如憶脫不了關系,現在小兒子也死了,她又在這里,說出天花來他也不信這是巧合,他大喊:“太子殿下,是晏如憶,必是晏如憶害我兒的,殿下,您明鑒,千萬不要上了這妖女的當啊……”
“真是吵啊,本王難得帶憶兒出來玩一次,得知有人病危好心前來相救,怎么竟隨意被人構陷,當本王是好欺的不成,烈日皓月,給本王掌嘴。”戰王斜睨著寧遠候,飲下一盅酒。
皓月烈日立刻上前抓住寧遠候便左右開攻扇開了耳光。
蕭鸞懶得理寧遠候,迎向晏如憶急切的問:“云瑤她怎么樣了?”
“我剛給她施了針,她醒了,但因太過虛弱又昏睡過去了。她的癆癥很嚴重,五臟六腑已有衰弱的跡象,因為情緒波動過大已讓心脈損傷得很重,病情更嚴重了。”晏如憶說。
“如憶,求你,不管怎樣求你一定救她。”蕭鸞說。
“她……,大限將至,只能暫時用紫參吊著她的命,不過……”
“什么,你需要什么,只要有辦法救她,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蕭鸞焦急的說。
“如果能找到血靈芝,制成血靈丹,應該可以延緩她的壽元。”晏如憶說。
“血靈芝,好,本太子這便派人去找。”蕭鸞轉身叫肖白,說:“你立刻傳出消息,盡一切可用的資源找血靈芝……”
“對了,如果能多尋些最好,我沒有煉制過血靈丹恐會有損耗,能找到更多才好。”晏如憶說。
“聽到了嗎,越多越好,快去吧。”蕭鸞對肖白說完,推肖白離開。
他看向晏如憶,說:“我可以進去看看云瑤嗎?”
“可以,但太子切記,務必保證她心境平和,再不要刺激她。”晏如憶說。
“好,好,本太子記下了。”蕭鸞說著便走向花廳。
“太子殿下,你不能如此對臣,太子殿下……”剛受完耳光的寧遠候被侍衛禁錮著沖蕭鸞大叫。
“把他給我送去刑部,將他的兒子拋尸荒野任野狗啃食去。”蕭鸞說罷急急走進花廳。
“太子殿下,你不能這么對我,我與小兒都是冤枉的,太子殿下……”,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