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么說我就放心了很多,我們一路直走,走到了紅姐的病房。
紅姐在洗手間割完zisha了,幸虧發現的及時又把她給救了過來,但此刻躺在病床上的她顯得很憔悴。
沒有了以往的神采,整個人都像霜打的茄子,目光呆滯兩眼無神。
因為她zisha的緣故,所以她現在的病房顯得比較特殊,這是一個單人病房,所有的窗戶都已經封死了。
衛生間里也只有一個淋浴。
伊筱筱拉了一把我的胳膊,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
“我們是不是忘記帶點水果之類的過來了?”
被她這么一提醒我才發現我們兩人是空著手過來看望病人的。
這的確有點兒不太妥,不過來的太匆忙了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也就隨它去吧,反正都已經來了。
紅姐死氣沉沉的半躺在床上,目光呆滯的看著對面墻上掛著的電視機,電視機里面放的是動物世界。
里面有好多好多的黃鼠狼,每一只黃鼠狼的眼神都無比的詭異。
我有些毛骨悚然,冷森森的感覺蔓延在我發熱的身體上。
我用腳趾頭也可以想象得到這電視里的玩意兒根本就不是正常的頻道,一定是那只黃鼠狼設的障眼法。
“把電視給關了吧,哪兒來的那么多黃皮子?看得我渾身發毛。
”伊筱筱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一張小臉都緊巴巴地皺在了一起。
我點了點頭,找到遙控把電視給關了。
就在我關電視的那一刻,電視機嘭的一聲baozha了,我被這突如其來的baozha聲震得耳朵嗡嗡直響,有那么一瞬間忘記了反應。
緊接著一只黃鼠狼面目猙獰的從電視里跳了出來,猛地躥上了我們,下一秒直接消失不見。
我被嚇得一個激靈,心臟急劇跳動著,渾身的胳皮雞瘩都起來了,兩條腿都有些在發抖。
伊筱筱也同樣被嚇得不輕,緊緊的摟著我的胳膊不敢松開,身體都有點瑟瑟發抖。
反倒是紅姐眼皮子都沒有眨一下,對這一切視若無睹好像都已經習慣了。
難道這是免疫了嗎?這樣的事情該不會經常發生吧?要不然她怎么這么淡定?
我簡直不敢相信她住院的這一個禮拜都發生了些什么,日復一日的重復著這樣的日子嗎?
聽到聲音的護士急匆匆的從外面跑了進來,看了一眼被砸壞的電視機,臉色拉了下來,有些生氣的叫道。
“你怎么又砸電視了?你一天到晚的盡在我們這兒砸東西,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們就申請給你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你也別在這兒治了,我們真是怕了你了。
”
“......”
我有點兒明白紅姐為什么好端端的要zisha了,就沖現在這件事情她就夠冤的了。
如果反反復復發生這樣的事情,真的會把一個人的理智全部都給逼瘋的,難怪她會想不開要zisha。
我和伊筱筱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里看明白了情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