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蓮花?聽到這個答案,我又有那么一些吃驚。因為我不是第一次聽到這三個字了,袁百俊昨天也是和我說的這個東西,因為他說年代都已經(jīng)過去許久了,所以我昨天聽完以后也沒多大的感觸。現(xiàn)在又被提起來,我瞬間有些疑惑和重視起來。袁百俊跟我說的那個老者和白鳴去找到的這個老道士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呢?“昨天袁百俊來過,也跟我說了雪蓮花的事情,他說我媽懷我的時候有一個老人家跟他講雪蓮花可以救我的命。說是一個很奇怪的老者,留著平頭,山羊胡須,穿著唐裝,你說這個老人和你找的道士會不會是同一個人?”白鳴微微瞇了瞇狹長的眼睛,沉吟片刻后道:“一個很奇怪的老頭?如此說來,他們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那么他說的雪蓮花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我真的有點兒郁悶,他為什么不一次性說完?”真的挺不理解的,為什么就說一半就不說了。“不是他不說完,有些事情是不可以說的太明白的,否則會遭天譴的。他只能夠把關(guān)鍵的詞語告訴我們,剩下的就我們自己去解惑了。”白鳴道。好像說的也有點兒道理。“雪蓮花......是不是服用的?是不是說讓我吃點雪蓮花就會好了?”我想了想問。白鳴沉思了一下,“不知道,但無論如何,總要去試一試。”事到如今也已經(jīng)沒有別的辦法了,一時之間也參不透雪蓮花是個什么梗,所以就只能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了。當(dāng)天晚上他就弄了一株雪蓮花讓我吸收經(jīng)氣,結(jié)果好像并沒有什么用。如果不是這樣的那是什么樣的?看來這個問題還需要認(rèn)真的去思考才可以。我和白鳴一起用的年夜飯,不過我沒吃,我看著他吃,有點兒遺憾,我全程都是眼巴巴的。說到底,其實還是做人好,雖然做人很累,可是做鬼也不見得就輕松。“等你找回真身就可以吃東西了。”白鳴看著眼巴巴的我說道。我嘆了一口氣,下巴抵在桌子上無精打采的:“真的覺得挺遺憾的,感覺每一次過年都不太幸運(yùn),小時候都是我和姥姥兩個人過年,總覺得很冷清,不過我也依舊很喜歡過年。長大以后就覺得沒意思了,也許是因為成年人的世界里多了很多的煩惱吧。”而今年比往年更遺憾,小狐貍不在身邊,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白鳴放下筷子,握住我的手,他的十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且勻稱,好看的有點兒過分,惹得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他語氣放輕了道:“下一次過年一定會很好的,那時候葉知源也一定回來了。”我微微笑了笑點頭,我也期待明年的到來。更期待我的小狐貍回來。這個年就在和我白鳴各懷心事之下悄然過去了,因為心思都挺重的,所以情緒都不怎么高。初五、我又去了藍(lán)辛揚(yáng)家里。結(jié)果聽說藍(lán)媽媽去世了,因為接受不了藍(lán)辛揚(yáng)去世的打擊,她因為悲傷過度也跟著去世了。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什么樣的,但是并沒有因此而感覺快樂,可能是因為死亡本身有些憂傷吧。不過我在藍(lán)辛揚(yáng)家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詭異的身影,是陳艷,她在藍(lán)辛揚(yáng)的房間里不停地翻箱倒柜,不知道在找些什么東西。會不會是在找那本已經(jīng)被我拿走了的日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