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道：“恩珠她就是我的女兒。”
“好。”
電話掛斷。
凌蔓露躺在恩珠身邊，緊緊地將她抱在懷中。
恩珠睡夢中也下意識伸手抱住了凌蔓露，眼角夾著殘淚，無意呢喃：“媽媽……你不要死好不好？”
凌蔓露聞言，疼痛不已的喉嚨一抹腥田頓時涌出。
她強咽了下去，笨拙地親著恩珠的額頭，含淚一遍遍回。
“對不起……對不起……”
這次媽媽答應不了你……
恩珠仿佛感覺到什么，緩緩睜開眼，小手伸出輕拍著凌蔓露的背：“媽媽，我愛你。”
凌蔓露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下，她聲音哽咽：“媽媽也愛你……謝謝恩珠出現在媽媽身邊……你是上天恩賜給媽媽的珍寶……謝謝你。”
壓下的腥甜在這一刻止不住的涌出，凌蔓露用手捂住，掌心一派鮮紅。
她的視線在此時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連呼吸也艱難起來，聲音盡是無力。
“可惜媽媽還沒看到你長大……”
黑暗中，恩珠似乎是察覺到她的不對勁，伸手抱住凌蔓露。
“恩珠以后好好吃飯……會快快長大……以后再也不會惹媽媽生氣，媽媽你不要走，不要走……求求你……”
凌蔓露依稀聽著女兒帶著哭意的聲音，只是她卻沒了力氣回答。
她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再也忍不住合上了。
封家。
夜色漸深，外面大風呼呼作響。
沈景鉞躺在床上，不知為何怎么也睡不著。
他起身去到書房，打開電腦，鬼使神差點開了微博主頁。
手不自覺地點開了關注欄里凌蔓露依誮的微博。
他目光落在凌蔓露和恩珠拍的一張張照片和分享的一些細節上，不由得失神。
最后視線落在了凌蔓露發的那句話上。
——我與春風皆過客，你攜秋水攬星河。
不知過了多久，醫院的一通緊急電話打了過來，是院長。
沈景鉞回過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