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忱也有輕微的潔癖,想了想便道:“那我們一起洗。”說著,他將林幽幽打橫抱起,直接進了浴室。
他一邊吻她,一邊將兩人的衣服扯到一邊,那種壓抑了好多天的欲.望在見到她無暇的身體時,轟然爆發(fā),洗澡才洗了一半,就抱著濕淋淋的林幽幽去了客臥。
她身上都是水,可很快就被他身上熾熱滾燙的溫度烘干,林幽幽感覺到北宮忱握住了她的腰,那天晚上的感覺讓她嚇得不由抓緊了一旁的床單,身體也不由有些發(fā)顫。
北宮忱終于察覺到了異樣,他低頭看向林幽幽,只見她緊緊閉著眼睛,臉色有些蒼白,漂亮飽滿的唇瓣被她的牙齒咬出了一排整齊的牙印,身體也輕顫而又繃緊著,仿佛等待著什么酷刑一般。
她身高有一米六五吧,可是,在他身下看起來卻那么嬌小柔弱,雖然見過她用防身術(shù)將一米八的男人放倒,但是,她此刻的模樣就好像一個一碰就碎的瓷器。
北宮忱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一種力量莫名地攥住,呼吸變得有些艱難,心底有刺痛一般的感覺升起。
所以,他開口的聲音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覺到,帶著幾分溫柔輕哄:“幽幽,睜開眼睛,看著我。”
林幽幽的睫毛顫了顫,等了兩秒,才試探一般地睜開眼睛。
“第一次痛過后,就不會痛了。”北宮忱說著,低頭去輕吻她,讓她放松:“我會輕一些的。”
他清淺地吻她,直到她的手慢慢放開緊握的床單,這才和她深深糾纏。
“痛嗎?”北宮忱看向身下臉頰緋紅的林幽幽。
她搖了搖頭,卻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將目光落向了他的腹部。
那里,有一條十來厘米長的傷口,此時已經(jīng)結(jié)痂,還沒有脫落,橫亙在北宮忱漂亮的肌肉上,顯得有些猙獰。
他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于是將她的手拿起來,輕輕劃過那條傷疤,聲音魅惑誘導(dǎo):“心疼了?”
林幽幽慌忙縮回手,手背卻被北宮忱按住,他不容她退縮,再次問道:“心疼嗎?”
他不是警告過她不要對他動心的么,他不是說過他只是她的姐夫么,現(xiàn)在,他卻又故意用這樣曖.昧的語氣對她說話!林幽幽覺得有些委屈,她咬了咬唇,語氣靜淡:“我不知道什么是心疼。”
他的動作驀然變得瘋狂,林幽幽只覺得原本好似還在平靜的湖水中泛舟,卻突然之間被卷入了狂風(fēng)大浪的海水里一般,她無處可依,只能本能地去攀住北宮忱。
只覺得自己的手臂被柔軟的手主動握住,讓他的心底深處涌起一陣難言地悸動,北宮忱彎下.身子,將林幽幽緊緊擁入懷中。
許久,直到林幽幽精疲力盡,才被北宮忱又抱回了主臥,睡在干爽的床單上,她一動不動,任由他又將她拉近懷里。
只聽他帶著幾分蠱惑地道:“林幽幽,不過我們玩一個游戲,如果你贏了,那么我和你的恩怨就一筆勾銷,我也不會再責(zé)怪你害死傾傾的事,怎樣?”
連累姐姐離世,一直是她心中無法解開的一個結(jié)。特別是面對北宮忱的時候,她總會覺得,是她,將他們原本完美的婚姻弄得天人永隔。他恨,他在乎,她也內(nèi)疚。但是,如果他真的愿意放下這個恨,她也能得到一份救贖,讓自己的心輕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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