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云筱這么說,就是轉移大家的視線,好讓她擺脫困境。
“小筱,我記得你除了會唱歌外,還特別會跳舞,不如你跳個舞給大家看看吧。”
這么一說,又把大家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
之前那個挨了一巴掌的男人,立即起身走到賀云筱面前,“你跳個舞給爺看,爺要是滿意了就不打你。”
他摸著自己半張臉,眼里閃過恨恨之色。
霍居寒的前妻又怎么樣?
看霍居寒的態度,明顯不會罩著她,她還不是任由他擺布?
賀云筱已經克制了好久,這會兒再也忍不住了,劇烈地咳嗽了起來,等著她跳舞的男人不耐煩地推她一把,“快跳啊,你怎么還不跳?”
她嘔了一聲,不偏不倚地對準了霍居寒。
霍居寒嫌的臉都青了,“帶她去衛生間。”
眼看著她要嘔了,這誰受得了。
他話是對著賀茹說的,但賀茹坐著沒動,而是看著一直對賀云筱垂涎欲滴的男人,男人會過意來,立即拉著賀云筱朝衛生間走。
賀云筱感覺自己確實快吐了,也沒掙扎,跟著男人去了衛生間。
剛進去,就對著馬桶吐了出來,吐到最后,喉嚨里涌出的都是血絲,喝酒的壞處立竿見影。
身后一直等著的男人見她吐完了,搓著手上前一把扯過她的發絲,“過來,把這破布解了。”
他伸手拉她腰間系著的桌巾。
賀云筱頭皮疼的發緊,她緊抿著唇角,眼角余光看向緊閉著的衛生間房門,期待著有人能突然踹開,把她拉出去。
但是沒有人。
她一只手護著自己的頭部,一只手阻止男人拉扯桌巾,男人不耐煩,抬手扇了她一耳光,“媽的,像你這種連霍總都能嫌棄背叛的女人,就是人盡可夫的賤人,還裝什么裝?”
“你不是自詡潘金蓮嗎?那就拿出潘金蓮的騷勁來。”
一巴掌下來,賀云筱嘴角裂開了,嫣紅的血無端端襯出三分凄艷。
她偏偏勾唇淺笑,雙眸冷冷地睨著急不可耐的男人,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淪落到今天,此時此刻,不但承受著男人的污言穢語,還被他打。
而他之所以這么有恃無恐,是因為霍居寒輕視她的態度!
男人越來越放肆,就在腰間桌巾即將被扯下時,她伸手抓過洗手池上的煙灰缸,用盡全力朝輕薄她的男人后腦勺砸去。
咚的一聲,男人應聲倒下。
她蹲下,觀察著男人的情況,見他掙扎著有要醒過來的跡象,嘴里還惡言惡語地罵著,便用力又拍了兩下,隨后洗干凈手,用手捧水喝了幾口潤潤發疼的喉嚨。
她抬頭,鏡子里的女人發絲凌亂,臉色慘白,看起來狼狽不已。
她整了整神色,慢條斯理地理順發絲,整理好衣著,隨后安靜地坐到馬桶上。
有人來敲衛生間門,陸景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郭武,你們怎么還不出來?”
原來這男人叫郭武。
她冷漠地掃一眼地上毫無聲息的男人,咬了咬唇,嘴里泄出一絲似痛非痛的輕叫,又走過去不耐煩地踹了一腳房門。
“這么忙的嗎?”站在門外的陸景廉,大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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