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川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上前抱住了酒酒,拿出帕子擦拭她臉上的淚水。
轉(zhuǎn)頭蹙眉看著世恒。
“小小年紀(jì),好的不學(xué),學(xué)人家做流氓呢,我看,你應(yīng)該去坐一二年再出來,好好學(xué)學(xué)怎么做人,怎么做事。”
“什么事情你就有鐵證了?你所謂的鐵證,無非就是別人說幾句,給你幾樣?xùn)|西,你確定那個和你說話的人,是真的對你好?唐一寧真要對你有感情,怎么不把你父母的墳修好,接你回唐家,她現(xiàn)在是大明星,送你上大學(xué),給你買房子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她有嗎?”
這件事情既然發(fā)生,就一定和唐一寧脫不了關(guān)系,唐世恒這樣的痛恨酒酒,現(xiàn)在相認(rèn),真的不是時候。
阿川緊了緊酒酒,提醒她不要沖動,酒酒哭著靠進(jìn)阿川的懷里,痛苦得不能自已……
阿川只好抱起酒酒,轉(zhuǎn)身離開,走到門口時,阿川轉(zhuǎn)頭。
“你最好識相一點(diǎn),肖先生的女人和孩子,不是誰都可以碰的,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不死,但卻天天痛苦。”
“事情的真相絕對不是你知道的那樣,唐世恒,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的去查查。”
帶著酒酒離開的時候,阿川心里是有些佩服唐世恒的,兩次都被他得手,所以他的身后,肯定還有人幫忙,只是這個唐世恒說什么都不供幕后主使。
又因?yàn)樗蔷凭频牡艿埽麄円膊缓糜檬裁词侄危允虑榫涂ㄔ诹诉@兒。
“放了他吧!”
坐在車上,酒酒含著眼淚和阿川織手語,說完這幾個字之后,酒酒就抱著枕頭容在坐椅里,不再說話。
阿川點(diǎn)頭,拿起手機(jī)發(fā)了一條信息,五分鐘后,地下室的門就打開,唐世恒明明長得俊臉,卻一臉匪相,冷著眉眼走了出來。
站在陽光下,唐世恒微仰著臉龐,看了一眼他們的車子,冷哼了哼,竟然朝著酒酒的車走去,伸手敲了敲窗戶。
窗戶落下,酒酒紅著眼睛,哀傷的看著唐世恒,柔光淡淡的映在酒酒的臉蛋上,異常的白。
唐世恒一米八二的身形,慢慢的俯了下來,俯下身子的時候,他的眉是蹙著的,酒酒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指著他的腰。
他說過,
他身上的骨頭,都是斷過的,所以他現(xiàn)在彎腰這樣,是因?yàn)橹皼]有治好嗎?
“干什么?可憐我?老子身上的骨頭,哪根都斷過,唐酒酒一直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卻一直沒有死。”
酒酒搖頭,唐世恒看著她那幅模樣,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莫小姐,有人出錢,讓我強(qiáng)了你,然后把視頻拍好,放到這個地址,既然莫小姐放了我,我也還你這個人情,地址給你。”
唐世恒把地址放進(jìn)酒酒的手里,俯身看著她的眼睛,突然間伸手捏了捏酒酒的臉和鼻子。
酒酒一怔!
“看來不是整容,你這雙眼睛,和她的眼睛一模一樣,莫小姐……”
唐世恒似乎還想說一句什么,但是他卻頓了頓,就朝酒酒揮手再見。
酒酒的車子緩緩離開,酒酒趴在窗戶上,看著世恒那站沒站姿,坐沒坐姿的放浪模樣,依然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