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馮阿姨原本想要跟宋婉打聲招呼。但宋婉并不想見,佯裝犯困回房睡覺了。最后還是管家將馮阿姨送出門,并遞給了她一張銀行卡。“這上面是你大概十個月的工資,一年一個月的補償。”管家的話,讓馮阿姨愣住了。她沒有想到自己如此狼狽的離開,唐政竟然還給她補償工資,而且一補就補償這么多。馮阿姨頓時哽咽住了,拿著銀行卡的手不由得顫抖。“我,我......”就在這一刻,馮阿姨突然有了一種想要將事實真相告訴給管家、告訴給唐政的沖動。可以想到自己兒子偷走的項鏈,想到唐政要是知道自己撒謊,怕是會更加的生氣,甚至將她兒子送入監獄,那到了嘴邊的話,愣是怎么都沒能說出口。事已至此,她就算說出來又能怎么樣?除非她能夠找到被她兒子賣掉的首飾,或者將那些首飾照價賠償,否則她說什么都沒有用,反而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的糟糕。馮阿姨用力的攥著信封,她想要拒絕,將信封還給管家。可一想到至今還得住院,每個月都需要上萬醫藥費的老公,還有因為無力照顧,而被她扔進療養院的公公婆婆,馮阿姨那手便怎么也無法松開。最后她只得哽咽的跟管家道了一聲謝,踩踏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唐家。至于警局那邊,是唐政親自跑過去了一趟。基于唐政的請求,警方沒有再繼續調查下去。得知這一結果的唐詩琪,長松一口氣。她真的很害怕警方或者唐政繼續調查下去,最后查到她的頭上。然而,這樣的結果陸之宴卻是不滿意、也不相信。暗地里又派人調查了一番,很快便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并最后查到了唐詩琪的頭上。瞬間便明白了馮阿姨不過就是一個背鍋的,真正在背后引導這一切的人,其實就是唐詩琪。因著唐政都不再追究了,所以陸之宴哪怕得知了真相也并未告知唐家,但還是將這一結果通知告訴了安暖。安暖看到結果,沒有半分驚訝,并且也沒有再繼續追究下去。但是,這件事情似乎并未就此結束。幾天后的一個晚上,安暖照例外出查找肉包子的下落。她根據線索走近了一個較為昏暗的巷子里,剛走沒幾步就察覺到身后的不對勁。當身后之人用沾染了乙醚的毛巾捂住她的嘴巴時,安暖抓著那人的手臂,一個用力便將其狠狠的摔倒在了墻壁上。男人沒有想到安暖如此強悍,他踉踉蹌蹌的攙扶著墻壁攀爬起來,嘴里頭怒罵道。“都是你這個賤女人,壞我們的好事。”安暖眉頭微蹙,借著微弱的燈光細細的觀察了一下男人的面貌。看來看去,她也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有見過這人。于是,她問:“我見過你嗎?我們認識嗎?”男人冷哼一聲。“重要嗎?要不是你毀了我的計劃,害得刀疤臉他們被抓,我也不至于落魄成現在這幅模樣,害得我多年的心血功虧一簣,甚至差點成為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