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太會控制自己的情緒?!苯Y成冰令人發憷的眼神里,很快就消散,白玉書滿臉無辜歉意的看著褚文靜,“真的…抱歉,我不是故意說這么重的話。現在我們沒有住在一起。你的話,我會跟明月轉達的,希望你不要介意?!瘪椅撵o奇怪地看著她,從一開始對白玉書的好感,都已經蕩然無存。什么不太會控制自己的情緒,說的還真是好聽,說白了,不就是裝不下去了…剛到班級里,對誰都好,柔弱,總是能夠激發別人的保護欲…現在褚文靜走了以后,包廂里一個人都不剩下…原本活躍的氣氛蕩然無存。一開始就是好好的,白玉書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從天下第一城離開后,莊明月就去學了古箏樂器,書法,最后練得舞蹈…對于四支不協調的莊明月來說,上天就是給了她一副無比柔軟的身軀,但是她卻永遠跳的不在點上,落地鏡里,她覺得自己跳得像個妖怪。然而最痛苦的還是拉伸,三個月沒練,一直到晚上八點半左右,離開練習室,莊明月整個人累癱在地,差點沒叫救護車,甚至想著直接在這過一夜算了。陳叔去接了白玉書,莊明月只能大晚上地坐出租車回去。身上裹著一件厚厚的黑色大衣,雙手插在口袋里,眼睛閉著,倒在車里,很快恍惚的就睡了過去。司機扭頭問:“小姐,你還沒說,你要去哪里!小姐…”“去南苑別墅。”莊明月直接靠在車窗上,昏昏欲睡。蔚藍公司“展總,一個半小后飛去曼徹斯特的商務艙機票已經訂好了,再過半小時我們就可以出發?!饼R成準備好了資料,展宴在公司永遠都是最后一個。曼徹斯特時差原因,他們必須要這個點過去。展宴傳送完最后一封郵件,很快拔了電腦,裝進電腦包里,“先過去?!薄昂玫恼箍??!闭寡缱テ鹞餮b外套,正準備要走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匆妬黼娙说男畔ⅲ寡绾芸斓亟悠??!靶∮??”“你好,請問是展先生嗎?”手機里傳來的并不是白玉書的聲音,而是一個男人。對方很快說明情況之后,展宴皺著眉頭,將電腦包放下了?!鞍讶丝醋?,我馬上過來?!闭寡绱蟛搅餍堑淖吡?,齊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藍色酒吧。白玉書喝的伶仃大醉,不省人事。酒吧服務員正拍著白玉書的后背,“這位小姐,展先生馬上就過來了,您在忍忍。”“走開,別碰我!”白玉書一把將人給推開,自己也差點摔倒。突然,她蹲在路邊,看到了一道刺眼的遠光燈。是熟悉的車牌號。側目看過去,很快那輛車停在她的面前。展宴從車上下來,白玉書見到是他,立馬開心地站起來,朝他跑過去,一下子跳在了他的身上,“展大哥,你怎么才來??!我都等你好久了?!闭寡缃幼∷?,看著面前的人,視線忽然恍惚,面前卻出現了‘莊明月’的臉。以及她不可理喻的要求。“這么晚,才來?。∥叶嫉饶愫镁昧恕P你從這里,一直背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