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村子里怪事頻發。很多人都省了病。老黃牛和牛郎,越來越憔悴。今日又到了該割肉的時候了。聽到了磨刀的聲音。牛郎滾到了地上。他看著我的方向劇烈掙扎。我體貼的拿出了破布。「怎么了相公,我看你的樣子好像有話要說呢。」牛郎大開口喘著氣。「我全都告訴你,我告訴你羽衣在哪,你放過我!」老牛傳來制止聲。「不可,牛郎,不能說!」這老牛,倒還是真有幾分骨氣。我的刀已經插入了牛郎腿里,我惡意的攪動了兩下。「啊!」「在墳里,在我父母的墳頭里!」好惡毒的法子,神仙的羽衣沒辦法徹底損壞。可是只要放在至陰至寒的地方,被陰氣滋養。羽衣慢慢就會失去它的作用,即使穿上,再也回不到天上去了。我看向老黃牛,它已經認命的跌在地上了。「你看我也沒用,這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情,我必須留下你。」我拿著鐵鍬去了牛郎父母的祖墳。果然挖出了我的羽衣。往日潔白的羽衣,現在冒著絲絲的黑霧。可我還是義無反顧的披上了羽衣。我要力量。剛穿上羽衣,我感覺有什么黑色的力量進入了我的身體。很重,可是很有力量,充沛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