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書最終沒被盛臨寒接過。

大戰在即，郁霓裳怔愣著看著他起身上馬。

大軍離去，城門口，郁霓裳撐不住往后一倒，‘和離書’被她口中鮮血染紅。

……

半月后，前線捷報傳來。

盛臨寒率軍連奪三城，軍心大振。

郁霓裳看著得勝的消息，開了玄清帶來的‘醉春風’。

石桌上，一壇酒，兩只盅。

郁霓裳端起酒盅，卻不似以往一飲而盡，而是慢慢抿著。

片刻后，她突然開口：“玄清，其實本宮并不好酒。”

玄清輕聲道：“我知道。”

“只是這毒發作起來實在難熬，只有醉了，才不會那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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