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人信奉等價交換。”
拿出他想要的酬勞,他效犬馬之勞。
桑夏看著他。
陸遲眼底有些失望和乏味的意思:“再美的女人,持續被動著,也是無趣,勾引人不會嗎?”桑夏脊背一僵,打開了房門。
“我今天,不行。”
桑夏倉皇用手推在他的胸前。
陸遲看著她兩三秒鐘,跟她說了聲“抱歉”。
桑夏以為他放棄了,松了一口氣。
“我應該先給你上藥。”
他淡聲道。
桑夏頓了頓,要說拒絕的話。
但陸遲已經從藥袋里掏出了醫用手套和酒精,他準備的那樣充分。
他神色疏冷正派,“藥膏可以恢復敏感度,不會給撕裂傷留下后遺癥。”
上藥的過程,他嚴肅的像是名醫者。
“唔。”
可他到底不是醫生,桑夏吃疼,發出一聲,在寂靜的房間內又嬌又嗲。
陸遲抬眸看她。
桑夏臉色微紅,慌不擇路的去轉移他的注意力:“藥錢多少,我給你。”
陸遲目光審視,深沉的眸子看著她,徐徐摘掉剛剛涂抹完藥膏的醫用手套,“我記得《環境保護法》的原則是:誰污染,誰治理;誰破壞,誰恢復。”
他將手套綁緊丟入垃圾桶,“我覺得說的很有道理。”
桑夏的目光落在他修長的手指上,捏緊了懷中的抱枕。
她覺得陸遲多少有點正經的耍流氓。
陸遲去洗了手,重新珍視的將戒指戴上。
桑夏腦子“嗡”的一下,忽然就想起來,“你結婚了?”陸遲解開襯衫外的灰色馬甲的扣子,“我現在身邊沒有其他女人,你可以放心。”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我習慣十一點的作息,今晚想留宿。”
桑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就點下了頭。
——半個小時后,十一點半。
桑夏躺在床上,卻豎著耳朵聽著一墻之隔的動靜。
兩個臥室只隔著一面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