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甩掉她的手,沒有甩開,看向展宴時臉上還有了一絲的表情,她微微皺起眉頭,聲音始終都是淡淡的,“還有什么事嗎?”“莊家有的是傭人,還不缺你一個?!薄笆前?,都是你的人,展宴父親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你比我更清楚,你覺得事到如今,我還會在相信你嗎?”莊明月直視著他的目光,但沒過多久,她就敗下陣來,將視線落在一處,“不管這次父親能不能挺過來,我都會做完我該做的事,莊家遲早都會是你的,到時候沒有人會跟你搶。”莊明月用力掙脫他的桎梏,不想看他一眼,走進(jìn)了莊海生的房間,剛踏進(jìn)一步,莊明月腰間就出現(xiàn)了只手,將她撈了回去。手里的東西全都掉在地上,莊明月是被扛著上樓的。展宴的動作粗暴,絲毫不拖泥帶水?!凹热恢?,明月更應(yīng)該乖一點,不是嘛?”莊明月被他抵在墻上,灼熱的目光,像是頭吃人的野獸,他慢慢靠近,近的能夠看清彼此臉上細(xì)小的容貌,男人身上散發(fā)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同時莊明月也感覺到了,貼近她的身軀,似乎有團(tuán)烈火在將她包圍,將她灼傷的體無完膚。感覺到他幾乎快要吻下來時,莊明月撇開了頭:“別逼我恨你。”“哥哥強(qiáng)占自己的妹妹,要是被傳出去,在帝都不怕被人戳著脊梁骨嗎?”“別忘了,我還是江裕樹的女人?!闭寡绻创揭恍Γ艾F(xiàn)在知道威脅哥哥了?!”望著她的眼神里泛起了波瀾?!笆悄惚莆业??!迸c他共處一室,莊明月永遠(yuǎn)都是下風(fēng),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展宴挑起她的下巴,男人看似在笑,可他的笑冷的讓人發(fā)顫,“可是明月還是不了解哥哥?!彼蝗灰幌伦幼兊帽╈?,手用力掐住了她的臉頰,眼神也讓人害怕,“我想做什么,什么時候計較過后果?!彼稚矶鴣?,唇被他狠狠吻住,莊明月不斷的掙扎,突然奮力一腳踩在他的腳上,用力將他給推開了。莊明月抓住機(jī)會,一把抓起放在書桌上材質(zhì)的美工刀,雙手舉著對向他,“你敢過來,我就殺了你?!闭寡绾眯Φ某讲奖平澳玫梅€(wěn)嗎?要是把自己劃傷,哥哥就不喜歡了。”莊明月知道,她現(xiàn)在舉動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小打小鬧,就像是篤定她不會下手。展宴走的越來越近,莊明月神色慌張不已,突然下一秒,她將美工刀鋒利的刀尖對準(zhǔn)了自己的大動脈。果然他的腳步停住了,展宴眉頭一皺。莊明月根本退無可退,“…我確實不是你,能夠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去sharen,我告訴你,如今莊家就算在你的掌控之中,我也從來都沒有怕過你,今天我就算是死,你別想在碰我。”“你跟姜曼兩個人狼狽為奸,她還懷了你的孩子,你們都是一類人。”“每天我都恨不得,離你遠(yuǎn)點,恨不得你去死,看見你就讓我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