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硯祁垂眸,看著她睫毛上帶著晶瑩的淚水,伸手,擦了一下,緊繃的嗓音緩和下來,“你在外面等我,我馬上出來。”南心扶著顧喬,“薄太太,你就聽薄先生的吧。”南心看著顧喬,怔了一下,她仿佛猜到了,那天,薄先生為什么會幫助自己,把自己贖了出來,因為她..在某些角度,像薄太太。心里有些澀,不過南心笑了笑,薄太太跟薄先生,很般配。薄硯祁看了一眼顧喬,走進洗手間里面,關上門,他看著那個躺在地上呻吟著掙扎著的人。漆黑的眼底,蘊藏著足以翻天覆地的暴風雨。他的東西,不論他喜歡不喜歡,都不能這么隨隨便便被人欺負了。張凱華躺在地上,捂著不住流血的腹部,他剛剛叫了兩名手下過來打算一次玩,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捅了自己一刀,那個賤女人!!就看見一抹黑色的身影站在自面前,“你...是誰....”他喊著兩名手下的名字,但是洗手間里面空蕩蕩,沒有人回應。男人俯下身,眼底洶涌著血腥,他一腳踩在張凱華受傷的腹部,狠狠的碾壓,洗手間里面,只有痛苦的慘叫聲。如同地獄里面傳來的聲音,“你算是什么東西,也敢碰她?”他的目光落在地面上的水果刀,他不知道,那個看著手瘦瘦弱弱的女人,是在多么痛苦無奈的情況下,拿出水果刀,刺中了這個人,他敢來的時候,她一直在抖,一直在哭。女人白皙的臉上一片紅腫,明顯是被人打過的痕跡。“你敢打她。”男人附身,伸手攥住了張凱華的領子,臉上一片陰戾。張凱華的眼底,彌漫著恐懼,他掙扎著往洗手間的門口爬過去,一條腿上傳來劇痛,骨節生生斷落,臉色慘白。顧喬聽著里面傳來的聲音,顫抖著,她捂住了耳朵,眼前是一片紅色的鮮血蔓延。南心扶著她的手臂,“薄太太,薄太太你不要害怕,已經沒事了。”顧喬看著南心,整個人從剛剛的恐懼中反應過來,她看著自己的手,已經洗干凈了,可是,還是血,她..當時,那個花哥撕開了她的衣服,叫門外那兩個人進來,隔著洗手間的門,門外的兩個人沒有聽清楚,花哥就松開了她,走過去打開洗手間的門,把兩人交了進來。顧喬就在這個時候,從兜里拿出水果刀,這把水果刀是上午給雪人削胡蘿卜的時候,順手放在兜里的,握著水果刀,她整個人害怕極了。掙扎間刺中了那個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