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到朱紅色的鐵門前,敲了敲門。依舊是隔壁的鄰居出來告訴她,這家人搬走了。冷振謙搬走了。這是讓顧南汐有些意外的。她訂了晚上的機票飛往云城,在離開之后,顧南汐來到了墓園,看望媽媽。她發現墓碑前有一束鮮花,上面帶著晶瑩的露珠,看起來像是今天才放下的。媽媽在海城難道是還有什么其他的朋友嗎?冷家的這個墓園自從冷氏破產之后,但是地皮依舊是在冷振謙的手里攥著,畢竟這里面埋葬的都是冷家祖輩的人。不過從前看管墓園的都是兩三個人。現在只有一個年邁的老人看管。顧南汐問了幾句上午的還是有沒有人來,這位老人耳聾眼花,搖著頭。她也深知問不住來什么,墓園里面有監控。她從電腦上調取了監控,在清晨。看見是冷振謙,他一一在冷家祖輩的墓碑前磕頭,然后來到了顧青芝的墓碑前,放了一束玫瑰花,站了良久,這才離開了。原來媽媽墓碑前的花是冷振謙放的。玫瑰花,求愛的花,此刻卻多么諷刺多么的可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媽媽有多么的恩愛呢。——晚上十點左右,顧南汐回到了云城,小家伙知道她今晚上回來,一向準時的生物鐘也沒有遵守,眼皮困倦打架也一直等著她。顧夜黎見到了她回來了,揉著眼皮這才安穩的抱著她的脖頸沉沉的睡去。顧南汐親著小家伙的臉頰,連著親了好幾口,在海城她最想念的就是星星跟夜黎。嗯,當然還有。小家伙似乎是怕她跑了,肉嘟嘟的小手一直環住了她的脖頸,顧南汐為了讓他睡得舒服一點,躺在小家伙的身側,輕輕的拍著他的后背。看著這一張俊俏的小臉。怎么看,都覺得越發的像薄硯祁...顧南汐在想,如果薄硯祁知道了夜黎是他們的孩子,會是什么表情?應該會是震驚,然后..高興吧。這樣想著顧南汐的唇角露出笑容來。一直等到顧夜黎睡得熟了,顧南汐才輕輕的掰開小家伙的手臂,起身離開了兒童臥室。回到自己的臥室她快速的洗了一個澡,忙了一天再加上做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顧南汐只覺得渾身疲倦,剛剛沾了床就困倦的合上眼睛。——S國。上午。金鼎華宮。驕陽升起,宮外飄揚著各色國旗。一名帶著金絲眼鏡框看上去三十五六歲的男子走過來,看著坐在休息區黑色西裝氣場強大的男人。“薄先生,請稍后,總統閣下臨時處理要務,現在正在忙。”薄硯祁淡淡的點頭。40分鐘后,一行人走過來。為首的一名50來歲的中年男子,目光銳利步伐穩健,五官依稀可見年輕時期的俊朗,氣場凜冽。身后跟著四五個人。薄硯祁站起身,走過去,伸出手,“閣下。”總統閣下瞇了瞇眼睛,爽朗的笑著握住了他伸過來的手,“久等了,臨時處理一些公務,來,這邊坐。”待客室里面。男人冷峻的臉上帶著笑意,并不深,“閣下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