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早安吻。”薄硯祁睜開了眼睛,扯過被子抱住了她然后抱在懷里將她纖細的身影緊緊的抱住,“你說說,你欠了我多少個,我說過,這可是要有利息的。”“我還要上班呢..不準吻我脖頸,不準吻臉頰,不準....”女人的好幾個不準都被長而纏綿的吻吞噬。男人湛黑的眸緊緊的盯著她,親夠了也沒有松開,依舊抱著,嗅著她脖頸間淡淡的沁香。昨晚上凌晨下了飛機他原本想要會壹號華庭休息一下,但是卻發現滿腦子都是這個女人,只好躲過層層保鏢來到了靜苑來找她。這個女人對于他來說,就是入骨的毒,更是解毒的良藥。——一向清晨只要顧南汐有空的時候都是她親自宋夜黎上學的,這一次,顧南汐早飯都沒有下來吃,讓用人去宋夜黎上學。夜黎站在門口,“媽咪,你是生病了嗎?”顧南汐看著自己脖頸上還有臉頰上清晰曖昧的痕跡,用粉底才堪堪的遮住,她羞惱的瞪著此刻在浴室里面的男人,只是隱約透過磨砂玻璃看見一個輪廓。她點著頭,有些心虛的不敢開門,上次那種‘金屋藏男’的事情經理一次就已經夠難忘的了。“嗯,媽咪好像有些感冒了,夜黎先去上學好不好~媽咪下午的時候去接你。”“那好。”快要當上學的時間了,顧夜黎雖然有些擔心,但是還是乖乖的點頭,“那媽咪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家里的傭人跟夜黎都走了。靜苑只剩下顧南汐跟薄硯祁兩人,她快速的去隔壁臥室洗了個澡換好衣服。下樓吃了點早餐。薄硯祁從樓上下來,穿的還是昨天的衣服,銀灰色的襯衣上有些褶皺,不過絲毫阻擋不了男人的帥氣,發絲只是吹得半干,微微的有一些濕潤。有些凌亂的在額前。一股凌亂匪氣的俊美感。男人走近,顧南汐嗅到了他身上她常用的那一款沐浴露的香味,想起浴室都是她的東西,包括她的浴巾,毛巾。一想到這個男人連她的毛巾都用了,臉頰有些滾燙。“你要不要吃點東西,傭人要等一會兒才回來。”女人嗓音很低的出聲,遞過去一杯豆漿。“不了,我趕回去換身衣服,車子停在外面,你快點吃我送你去CK。”顧南汐看了看時間,確實也到了快要上班的時間了,幾口將豆漿喝干凈,她早就換好衣服,拎著包包從包里取出一條淡色的絲巾帶好。羞惱的剜了薄硯祁一眼。都說讓他不要親她的脖頸跟臉,她怎么上班啊?才9月份就圍著絲巾上班,多怪異啊。——顧南汐對云城的了解不算熟悉。雖然是她居住的地方。但是她這兩年多的記憶里面,最習慣的還是在紐約。所以她命溫家大哥溫奪幫忙,把這枚玉扳指找個上好的玉器店送過去,修補一下。雖然不能完好如初。但是也算是完整,畢竟也是媽媽留給她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