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子朝著張管家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當(dāng)他看到那個身影之后,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因為他感覺這個身影好像有些眼熟。“敢問這位兄臺怎么稱呼呢?”張公子一邊說著,一邊就朝著沈從的方向走了過去。當(dāng)沈從起身轉(zhuǎn)過頭之后,張公子楞了一下,他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見沈從。緊接著他就發(fā)出了一陣哈哈大笑,這一聲笑可是把那張管家給笑得莫名其妙。他知道自家公子的形式向來乖張,讓人有些琢磨不透。看到自家公子這副樣子,那張管人家也老老實(shí)實(shí)的縮著腦袋躲在了一旁,他忽然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只見張公子笑著被沈從開口說道。“沒想到竟然在這里遇到了沈相公,還真是夠有緣的呀!”“不知道這一次沈相公來府城,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呢?若是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谋M管開口,我一定義不容辭。”看著張公子那么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沈從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沒什么,只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沈從面色冷淡的說著。“剛才在這酒樓里面吃飯,遇到了一樁事情看不慣眼,所以就出來管一管。”說著沈從就把目光看向了旁邊的那個張管家。“張公子,原來這是你的家人呀,沒想到通判大人的家人在這府城里面確實(shí)是威風(fēng)的很,看來以后在這營州府有什么事情,找張公子是絕對沒錯的。”聽到沈從這明里暗里的諷刺,張公子臉上的笑容也慢慢的消失不見了。“老張,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張公子陰沉著臉問著旁邊的張管家。此時的張管家也是哭喪著臉開口小心的回答著。“公子,這李老頭欠咱們府中1000兩銀子,今日我只不過是帶人來討要欠款而已。”“誰知道就遇到了他,二話不說,不僅把我們打了一頓,而且還把那欠條給撕了。”張管家一邊說著,一邊吃著自己那種的老高的半邊臉,還有被沈從扔在地上已經(jīng)被撕成碎欠條。今天費(fèi)了這么大的力氣,挨了這么一頓打,但是到最后這酒樓還是沒有到手,讓張管家的心中有幾分惱怒。這時候沈佐指著張管家手中捏著的那幾張銀票。“你這老頭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那銀子我沈大哥不早已經(jīng)還給你了嗎?現(xiàn)在可是你拿著銀子不走,想要把這酒樓占為己有。”“而且他還帶著人在這酒樓里面打砸,把那掌柜的都給打成了重傷。”沈佐說著,指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李軒。“是啊,我們都看到了,明明是他們先動手打人的!”“而且這欠條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李老頭有這么一座酒樓,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去借那么一大筆銀子。”“就是說不定又是這些人造假,想要來一個巧取豪奪。”圍觀的百姓中有人實(shí)在看不過眼了。躲在人群后面大聲的嚷嚷著。聽到沈佐所說,以及人群中有些氣不過的嚷嚷聲,張公子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起來。雖然他們張家在這揚(yáng)州府內(nèi),也算得上是能夠遮上半邊天,可若是讓百姓們明目張膽的指著鼻子罵的話。對他們張家來說可算不上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