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熠煬臉色不耐:“你處理好的結(jié)果就是,被校長喊到辦公室教育一頓?又或者以我的面子威脅沐煜宸不讓他投訴你?”“沐煜宸的性格我多少還是了解的,他不可能去投訴我的,這點(diǎn)我有足夠的信心!”言熠煬雙手悠然的十指交叉:“你了解他什么?”“我......了解他不會投訴我啊。”言熠煬淡淡地質(zhì)問:“你從哪里看出來他不會投訴你?”“你和他是好兄弟,他......應(yīng)該不會投訴我的吧?”言熠煬聲音露出無盡的冷漠:“應(yīng)該?這就是你處理問題的方式?百分之五十的把握都沒有,就去賭,你覺得你這么做還沒有錯?”“我知道你是我在擔(dān)心我,也知道我錯了,你就別生氣了嘛,大不了下次我不打他就是了。”旁邊的蘇笙也是看不下去了,立馬站出來求情:“言先生,這次不是謠謠的不對,是我的不對,我要是不給瑤瑤說這一切的事都不會發(fā)生了。”言熠煬不冷不熱的殺出一句:“沒錯,你們都有錯,但錯的最離譜的是打人這種事竟然不叫上我。”“啊?”季謠和蘇笙當(dāng)時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二人就相互看了一眼,隨后才把目光直愣愣的看向了言熠煬。季謠臉色微紅:“言熠煬,你剛......是不是說錯話呢?”“我沒有說錯,我就是想告訴你,下次如果再也揍沐煜宸這種好事,記得叫上我。”“......”季謠怎么樣都沒有想到言熠煬竟然是為了這個而生氣。不過也正是因?yàn)樗@話,讓在場的氣氛都緩和了不少,就連三個人坐在飯桌上吃飯的時候,季謠也是在給他說白天去打沐煜宸的事。言熠煬聽完語氣越發(fā)凌厲:“他竟然敢說是我把你寵壞了?”“對。”言熠煬眸光冷淡:“我覺得我對你還是不夠?qū)櫍绻媸菍檳牧耍撬F(xiàn)在應(yīng)該死的硬邦邦了。”“哈哈哈哈。”季謠捧腹笑了笑。旁邊的蘇笙卻沒有像她這樣的笑的出聲,反而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樣,心里很不開心。季謠也是個很看的到眼色的人,當(dāng)她看到蘇笙不怎么高興的時候,就回頭看了看她,伸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笙笙,你別想多了,這幾天你就住在我這里。”蘇笙皺了皺眉:“可是萬一沐煜宸一直都沒有給我打電話哄我回去呢?我不可能一輩子都住你家吧?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得有個解決的辦法......”言熠煬語氣微涼:“這幾天你就像季謠說的,先住在我們家里,至于沐煜宸的事我會找個時間和他好好談?wù)劇!薄把韵壬阍敢獬雒鎺臀遥俊毖造跓渲槪骸澳闶羌局{的朋友,我要是不幫你這個忙,她也會不開心,她不開心我也會不開心,所以你這個忙我說到底都會幫你。”